宮羽的眼波微微顫動，她習慣了我的拒絕。

對于這樣充滿攻擊性的問題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怎么想，你比誰都清楚。我之所以出現在這里，而不是海城，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江亦，我不想做讓你為難的事情。回國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等著你和盛月殊離婚的消息，但卻遲遲沒有等到。”

“所以，我已經明白了，或許你和盛月殊這么多年婚姻還是有感情的。我不該再去介入。”

她說著眼眶冒上晶瑩的淚珠。

“我的出現是錯誤的，是不道德的。辦完事情之后，我會離開，絕對不會再打擾你。”

我很想告訴她不是這樣的，錯的不是她，是我。

可理智告訴我不能這么說，一旦這些話說出口，宮羽的離開會變得更加艱難。

她有廣闊的天空，可以飛到更高更遠的地方，與同一個世界的人在一起會更好。

我狠了狠心道：“希望你可以說到做到。往后我們或許還會在某種場合見到面，希望你可以像今晚這樣，只當我們是不認識，不熟悉的。”

這一刻，宮羽的眼淚徹底落了下來。

“江亦，你真的好狠。”

可她不知道，此刻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她用力地揉進懷中，告訴她別哭。

眼淚和煩惱從來都不屬于她的世界。

我微微揚起的手，再次垂下。

“如果宮小姐沒有其他事情，能不能請你離開？我需要休息了。”

宮羽退后幾步，走到水吧前，打開一杯果汁，倒進玻璃杯中。

收起方才的情緒，宮羽將那杯果汁遞給我：“江亦，這個合作是我替你促成的。剛才在酒桌上你也沒有好好感謝我。”

“所以現在，你是不是可以用這杯果汁來代替酒，敬我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