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有點奇怪。為什么緊張，為什么不回答我的話？”

盛月殊的臉在視頻里開始放大，端詳著我身后的情況。

“家里今天有客人嗎？”她又問道。

“沒有。”我很快回答。

盛月殊微微皺眉：“那為什么抽屜里的茶葉罐放在桌上，蓋子還開著？”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罐子，對自己一陣無語。

“奧。那是我自己掏了一些出來喝的。今晚看發布會，總覺得沒精力，就泡點茶來喝。”

不知道盛月殊信不信，不過所幸的是，她沒有繼續刨根問底。

“算了，你早點休息吧。我總不會懷疑宮羽里有人對嗎？”

盛月殊信誓旦旦道：“江亦，就算今晚宮羽里真的有別人在。看在你這番周旋的樣子上，我也覺得我已經贏了。”

她的笑里，分明帶著細碎的玻璃渣。

直到掛斷視頻電話，我都沒有緩過神。

突然覺得，我們三個人似乎都在自欺欺人。

盛月殊分明知道我已經不那么愛她，可她卻死活不愿意相信。

我對宮羽也并沒有百分之百的決心，卻在放任自己向她靠近，卻無法堅定先與盛月殊離婚。

其實我們都錯了。

有點愛，有點顧及，但是都不多。

當然，三個人里最真摯的還是宮羽，最壞的人卻是我。

我趕回書房，里面卻已經空無一人。

宮羽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

書房里只留下一絲很淡很淡的香水味，證明今晚她的確出現過。

她一定聽到了盛月殊所說的話。

“啪！”

我扇了一巴掌在自己的臉上。

我真該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