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什么時候離位的我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身邊這位也不在,這算不算是一種巧合?
腦子里,差點把這兩個毫無關系的人聯系在一起。
我晃了晃頭,這怎么可能。
幾杯果汁下肚,下腹傳來一陣尿意。
我起身離開大廳去洗手間。
不過因為人多,外面的洗手間人很多,我只能去里邊稍微隱蔽些的廁所。
要不是我之前在這待過半個多月,不然我現在可能也得跟那些洋人一起排隊。
“你別碰我。”
剛走到廁所附近,我從另一側走廊的角落聽見一個男人清潤的抗拒聲。
“不乖,是想讓我懲罰你嗎?”
這個聲音很霸道,我靜靜評價著。
不對!
這個聲音很耳熟啊。
不就是剛剛還在跟我說話的顧伯朗嗎?
他怎么在這?
好奇心驅使我生生憋住那股尿意,探過頭去看角落里的情況。
顧伯朗背對著我,這個背影和聲音我不可能會認錯。
他對面那個男人,不就是在餐桌上坐在我對面的那個嗎?
不乖,懲罰,這幾個字眼明明不陌生。
為什么在這個場合,砸顧伯朗的嘴里說給那個男人聽,卻變得這么奇怪和陌生?
難道兩個人,是那種關系嗎?
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倒也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先生不是聽從家里的話,要來宮家做女婿嗎?這不是您今天的任務嗎?為什么不乖的人會是我呢?”
男人聲音輕輕的,帶著些許委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