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逐漸冰冷。
這倒是叫我心中一驚,難道剛才我在夢里說的話都被她聽到了?
我想抽自己一個耳光,但是夢里的事情,又是誰能夠控制的呢?
“我叫誰了?”我試探性地問道。
“你叫了誰的名字,自己心里清楚。那些肉麻的話應該就不用我幫你復述了吧?”
盛月殊冷冷道,站起身給自己披了一件外套。
“江亦,你讓我很失望。難道這些時間我對你的付出,你都看到,感受不到嗎?”
她赤腳踩在地上,整個人十分冷靜,冷到像是變了一個人。
我搖頭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需要你的后悔,這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既然你現在把話已經說開了,那我也不再跟你繞彎子。”
“盛月殊,我們倆的糾纏真的也足夠多了。放過彼此吧,讓我們都能好過一點。”
聽到我說分開,盛月殊突然像是清醒過來一般,沖過來抱住我。
“不要,江亦。我不要跟你分開,這話往后你不要再說,我今晚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我們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她十分用力,禁錮著我的脖子,快要叫我窒息。
“松手?!?
“不要。”
“我不想對你動粗,你可不可以冷靜一點坐下來好好說話?”
過了許久,盛月殊這才慢慢松開:“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么兇?可不可以像從前那樣溫柔的,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