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迫于我的“威脅”,姜文怡不再像剛來時那樣堅(jiān)持。
態(tài)度和語氣都緩和了不少。
“景誠,能不能給阿楚一個機(jī)會,最后的機(jī)會。我求你了,他畢竟是我們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你不能就這樣就放棄他。”
我望著在施景誠面前苦苦哀求的姜文怡,突然間一股酸澀涌上我的鼻頭。
或許,她是真的愛他,愛慘了這個兒子。
不然為何要這般苦求
施景誠眉頭緊鎖:“你一個女人,你到底懂什么?他拿走了我一份十分重要的文件,文件!你明白嗎?這關(guān)乎到威樂在國內(nèi)的生存問題,還有......”
還有什么,后面的內(nèi)容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但一切我卻了然于胸。
“景誠,你聽我說,你聽我說。阿楚到底有沒有做事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他的確是被我給慣壞了,就是個公子哥,你公司里的那些事情他接觸不到,也從來沒有那個本事。”
“你說的那個文件,且先不說是不是他拿走的,就算是他拿走的他也不會用啊。”
姜文怡試圖在施景誠面前給施望楚擺脫嫌疑。
這一點(diǎn)似乎也提醒了施望楚。
他忍著傷痛爬到施景誠面前:“爸,爸,我沒有想過要偷家里的錢。是江亦!”
施望楚將手指一揚(yáng),戳向我:“是他,是他叫我把家里的錢都拿走的。一定是他陷害我,也一定是他想要您最重要的東西。”
終于輪到我了嗎?
我可是等了好久。
我起身,走近幾步,不去反駁而是坦然道:“我是跟你說,出門在外得多帶些錢傍身。可沒有讓你去偷。”
“再者,保險(xiǎn)箱的密碼,總歸不是我告訴你的吧?你介不介意告訴我們,你的密碼是哪里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