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兒子的dna在精
液中會有相同的部分,但這種情況非常罕見。
但不代表就沒有可能。
我猶豫著,將自己懷疑施景誠的想法壓在心口。
畢竟他不僅是我的父親,更是在社會上極具名望的人。
一旦對他展開調查,媒體馬上就會捕風捉影,我想明天的新文頭條會極具炸裂。
海城某芯片大佬攜子大戰前婆婆!
如此炸裂的標題會橫掃整個海城,乃至全國。
沉思片刻,我對小哥道:“我現在能不能申請打個電話,通知下家里人我現在的情況,以免讓他們擔心?”
這個要求是合理的,小哥很快將我的手機便拿過來。
我到角落里,給施景誠打去電話。
“江亦,聽說陸家的婚事出了問題有你的責任?你這是怎么回事?”
一接通電話,施景誠對著我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這人,自己借著去參加婚禮的名義卻偷偷溜出去偷人,還好意思在這里指責我嗎?
“我現在在派出所,你想辦法保釋我出去。”
“你在派出所?這是怎么回事?”施景誠的聲音里帶著些不耐煩,他一向不喜歡出這種進去的事情。
“你既然這么不安生,自己進去了就自己想辦法出來吧。”
聽他的聲音。想是不愿意怎么管我。
我冷冷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進來的嗎?是季月嫻送我進來的,她說我侵犯了她,并且在她家的沙發上檢測到帶有我dna的的液體。父親您說,這是不是很奇怪?”
電話那頭突然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