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他那根沒用的手指,他整個人痛得摔在地上抱著手指嗷嗷叫。
“走吧。”我帶著許靜離開。
路上,許靜有些擔憂:“學長,你說剛才那人明天會不會找你麻煩?”
我笑了笑只讓她放心:“這種人沒什么好怕的。”
以朱晨藝這種人的性子,必定會睚眥必報。
我倒是等著看,他到底會怎么報復。
回到酒店,微信群便來了消息。
這個群是第一天集訓的時候,培訓師為這次集訓的成員建立的。
看了眼里面的內容,是幾個組員想帶著培訓師去喝幾杯,以感謝培訓師這幾天的辛苦。
培訓師一再拒絕大家的提議,卻澆不滅發起人的熱情。
那人不停地@群內所有人,好幾次說明全部人都要參加,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在點我。
畢竟前兩天他們私底下約的時候,就我是不去的。
行吧行吧,犟不過你們。你們挑地方發群里,我一會兒過來。
培訓師前邊剛應下,后邊就有人叮囑全組都得來,少一個都是對公司,對培訓老師的不尊重。
他們挑了一個人均五千的酒吧說要aa,看樣子是想生出點什么事情。
我又站起身,拿上外套準備出門。
還沒回自己房間的許靜問道:“學長,你剛回來又去哪?”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有點事出去一趟。”
我倒要看看這么奢侈的酒吧是怎么個事兒,來都來了,不得體驗下?
至于出點什么事怎么辦?
不出事兒還能有意思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