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來回路上都沒有車輛經過,思索片刻上前用鋒利的玻璃碎片將安全帶解開。
若是就將他這樣困在這,先不說會不會被凍死,他很有可能會被人biubiu。
如果這只是一輛普通的車子,可能路過的人會救助一下。
但這是一輛價格不菲的賓利,如果來人起了歹意,很有可能朱晨藝的命今晚就會被了結在這里。
不管他對我如何排擠,對宮羽怎樣無禮,但是也還沒到需要要了這條命的地步。
繩子一割開,朱晨藝便整個人滑落在地上。
也不知道是嚇傻了腿發軟還是受傷了。
我將手中的玻璃片丟在地上:“自己爬回去吧。”
朱晨藝顫顫巍巍爬過來,死死拽著我的褲腳:“江亦,我們是同事啊。帶我一起回去吧。”
我垂眉看著他:“同事是要互相尊重,你有尊重過我嗎?”
“可是,可是我們是同胞啊,你不能見死不救。”他又急急的,想道德綁架我。
“同胞?你現在知道你跟我是同胞了?你平時寧可裝自己是韓人小日子人,也不愿意承認與我是國內人。這樣的人怎么能算作是同胞?”
“再說,你今晚慫恿大家做局把我叫到呢個酒吧難道不是想對我使陰招?”
要不是宮羽突然出現,打亂了朱晨藝的陣腳,讓他舍不得放這個美麗又有錢的女人離開。
不然你以為我會這么容易就離開那間酒吧
只可惜,沒能看到他是想了什么辦法對付我
我一番話說的朱晨藝啞口無.
“走吧。”我對宮羽道。
“好。”宮羽回過神,乖巧地隨我一起上了車。
我調轉方向,離開了事故發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