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并不相信。
畢竟我跟大家們一樣,認為她早已經給我綠帽戴穿。
”別人我不知道,我跟她確實沒有什么。當初我不斷靠近月月就是想氣你?!?
我冷哼道:“遲來的道歉比你都賤。”
當初痛過傷過難受過,所有的經歷都是真實不可磨滅的。
沒有兩個字無法輕易抵消。
“你錯了。老子才不會道歉。是解釋!”
“隨便。”
病房里安靜了下來,良久盛月殊問道:“江亦,你到底什么時候可以回國?”
施望楚附和:“回去吧,回去好啊,你回去了總部就給我管。省的在這蹲我頭上訓我跟訓狗似的?!?
我垂頭想了許久:“抱歉,暫時我還不能回去。這里的工作需要我留下......”
“難道你忘了我也需要你嗎?江亦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想跟你分開這么遠,這么久,你不能體諒一下嗎?”
我并未被盛月殊的嗚咽聲所打動,而是冷冷地告訴她:“你們之間,永遠不存在我體諒你這一說法。從前你是怎么樣對我的,你又體諒過我的處境嗎?”
“原本我們就應該取消夫妻關系,是你擅自作主人工授精有了孩子。為了孩子我才選擇留下,別的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盛月殊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一旁的施望楚不可置信地看著盛月殊和我:“你們倆,玩得這么花?”
我抬腿踹了他一腳:“跟你比,你算是我祖宗?!?
一個動了我生母的男人,還敢bb我。
“阿楚,江,江亦。”
剛收回腿,一個女人走進病房。
“阿姨,你怎么來了?”盛月殊驚訝道。
說曹操,曹操到,我這不安分的生母姜文怡來了。
施望楚看了我一眼,臉上所有的玩鬧之意,此刻全部收斂,甚至帶著些許驚慌。
“我是來找阿楚的,阿楚你跟我走?!?
姜文怡一進來伸手便要去拉他,我忍不住皺眉,起身擋在兩人中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