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這個想法,我對盛月殊不再有之前的抵觸。
我與她貼身而坐,開了她面前的酒杯替她到上今晚的第一杯酒。
“盛總,既然來了,你想怎么高興我都陪你。”
她指尖繞著一束發尾,細細地打量著我。
似乎也察覺出我態度的轉變。
“怎么高興都行嗎?你不會在陪我的時候還惦記著家里的妻子吧?”
她微微抬頜,像個驕傲的女王。
我訕笑:“工作和生活,我一向分地清楚。”
盛月殊抿了一口我給她到的酒:“我一直覺得在這種地方上班的男人從來都是不老實的,我很好奇昨晚你為什么要跟我說你已經結婚了?就不怕自己因此得不到小費嗎?”
“我不想說謊。”這是我的真心話。
盛月殊定定地看著我的側臉,靠在沙發上。
似乎在琢磨我這句話中我幾分真和幾分假。
“你說自己和妻子的感情不好,但是為什么我覺得你心里裝的都是她?”
她說的沒錯,我的心里的確裝的都是她。
但盛月殊她能看清阿徹的心思,為什么看不到江亦的心呢?
或許對于盛月殊來說,江亦等同于厭煩。
我已經叫她身心厭煩,她連正眼都不愿看,又如何去看透我的內心呢?
這段錯誤的感情,的確該結束了。
我沒有回答盛月殊的話,反問她:“你呢?你跟你先生是怎么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