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種情況,我自然不能丟下他們不管。
“方芷,怎么回事?”
方芷回頭看到我,猶如看到救星。
“江亦,我覺得月月的狀態(tài)有點不太對勁。整個人滾燙的,神志也有些不清醒。”
果然,此刻的盛月殊揉入一條水蛇一樣纏在許思域的身上。
臉上呈現出不自然的紅暈。
方芷或許對這個不懂,但是我作為男人,只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伸手拉過盛月殊,但許思域牢牢扶著她的腰不肯松手。
“江亦,剛才盛總都叫你滾了。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死皮賴臉?”
我伸手指著許思域的鼻子,神情嚴肅:“許思域,我懶得跟你廢話。要么你現在松手,要么一會兒你自己跟警察解釋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思域神情一滯,手上松了一些。
我趁機將盛月殊帶到自己身邊。
方芷站在盛月殊的另一邊,幫我一起將她扶穩(wěn)。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許思域的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整個人不自覺得緊張了起來。
“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看在你還年輕的份上,自己明天交了辭職報告趕緊滾蛋。不然把這事兒鬧到明面上,往后你就可以不用在海城混了。”
在我一頓警告之下,許思域放下了那只想要伸過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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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前,我將方芷先送回去,她十分擔憂道:“江亦,我還是陪你們一起去醫(yī)院吧?月月看起來好像很難受。”
我透過后視鏡,看到盛月殊掛在方芷身上不住地扯著自己的衣服。
整個人燥地不成樣子。
“方芷,她被人下藥了。并不需要去醫(yī)院。”
“什么!”方芷驚訝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