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臉色不太好的許思域。
盛月殊站在前頭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唇角噙著一絲笑意,不知道在高興什么。
我沒心情在這跟他們周旋,目前的危機還沒有解決。
轉身想走時,盛月殊突然開口問道:“江亦,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己拿了多少的提成嗎?”
“多少?”這個我是想知道的。
盛月殊沒有直接告訴我有多少,而是走到我面前,視線落在我的脖子上。
“咦,你脖子上那根項鏈呢?難道被你一起給賣了嗎?”
我下意識地摸著空蕩蕩的胸口,心中打起凌亂的鼓聲。
她繞著我轉了一圈,輕笑道:“你該不會是,弄丟了吧?我剛才可以親手還給你了,你自己也看到了的。”
“怎么可能,我沒有弄丟......”
我否認,但因為沒有底氣,所以聲音小到叫人聽不清。
“我先給你提個醒,今日酒會結束所有的珠寶都要重新上交。賣的那些是隔日交付的。”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
“要是真的丟了,可是很有可能會被圈子里除名的哦。”
我也沒說弄丟了,她為什么三句話不離一個“丟”字?
她越說,只叫我覺得越是煩悶:“你到底是想說什么?沒什么事情我去忙了。”
“江亦。”
盛月殊在我背后叫住我。
“如果你真的將它弄丟了,我可以幫你。出錢替你賠,出力幫你擺平這件事情。只要你求我。”
我猛然回頭:“不需要,我自己會想辦法。”
“喲。你不會是以為自己能用這筆珠寶買賣的提成,去支付丟失的那一款吧?江亦你太天真了,沒有歸還原項鏈,你的提成就不會結算。今晚的提成也根本到不了你的手上。”
“人家是人財兩失,你這是一筆錢丟了兩次呢。”
她雙手抱在胸前,嘴角上揚。
那輕蔑的笑容似乎在告訴我,來呀,來求求我。
那么我將會施舍一點點憐憫給你。
即便我此刻萬般不甘,卻也明白以如果沒有她,橫在我面前的將是個死胡同。
“所以,你想讓我怎么求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