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拿上自己的包,起身便想走。
“江亦,你先休息下睡會兒。我有點事情得出去一趟。”
我望著她滿心著急的樣子,心中一慌。
有一種她到了我身邊,又會馬上離開,那種帳然若失的感覺。
“等等。”
我不顧身上的疼痛,下了病床起身追到門口。
“月月,有一件事情我現(xiàn)在必須跟你說。你能不能先聽我說完?”
盛月殊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時間。
她扶著我的肩膀安慰道:“有什么事情等我回來說也來得及。我得趕回海城,路上兩三個小時,不快一點會來不及。”
說完,盛月殊便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
發(fā)尾掃過我的臉,只留下淡淡地,抓不住的香水味。
我只能慢慢坐回到病床上。
猜測著剛才那個電話里的內(nèi)容。
她清楚地提到一個名字“阿楚”。
我知道這個人,他是盛月殊從小一塊兒長大的青梅竹馬。
上高中后,舉家搬到歐洲生活。
后來盛月殊去英國留學也是為了去見他。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中途又回國了,之后兩人便沒有再聯(lián)系。
至少跟我在一起的這幾年,我?guī)缀鯊奈绰犓崞疬^阿楚。
可是聽著她剛才著急又緊張地語氣,我清楚的知道她一定還沒有忘記這個少年時期的玩伴。
難道那個‘阿楚’回國了嗎?
想到這,我掏出手機給方芷打去電話。
“喂,江亦。”
“方芷,上兩回欠你的錢我已經(jīng)給你轉(zhuǎn)過去了。你查收了嗎?”
欠她的錢,在我拿到代費后第一時間就轉(zhuǎn)還了給她。
方芷責怪道:“你還真是見外,不過我已經(jīng)收到了。你最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