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么是這個結果?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是其他人的孩子。”
那個男人地情緒似乎十分激動,不停地問為什么。
真是奇怪,他怎么不去問自己爸媽,要問我老婆?
盛月殊耐心地安慰著:“你瞎說什么,你就是叔叔阿姨的孩子,這一點沒有人可以改變。”
男人痛苦地抱著自己的頭,盛月殊自然而然地將他的腦袋抱在懷中安慰。
“你別難過,我會一直陪著你,無論結果怎么樣。”
“月月還好有你在這陪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男人呢喃的聲音里伴隨著痛苦。
我渾身氣得發抖,我與這個男人經歷著同樣的事情。
但我的妻子卻不在我身邊安慰我,她將自己所有的溫柔和包容都給了那個男人。
這到底是為什么?
盛月殊的手輕拍男人的后背:“你放心,我會一直在這。這件事我也一定會在站在你這邊......”
試問哪個男人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失意難過的時候,親眼看著她安慰別的男人?
我站起身,氣得只想沖出去將這個該死的男人胖揍一頓。
但卻聽到盛月殊輕喊他的名字:“阿楚永遠是我的阿楚,沒有人可以替代你的身份。”
我篡起的拳頭,瞬間松開。
這個男人,竟然是她心中那個念念不忘的阿楚?
剛才所有的氣憤,在此刻盡數消散。
可笑,我有什么資格跟他爭?
我現在盛月殊丈夫的身份,都是靠著與阿楚有幾分相像,成為他的影子得來的。
要是現在出現在他們倆面前,呵,我不是自討沒趣嗎?
我退后幾步,從另一個方向落荒而逃。
這份酸楚,我最終選擇獨自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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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頭毫無目的晃蕩著,最終我出現在醫院里,夏徹的病房門口。
此刻我唯一能夠問責的人只有蔡貞。
我闖進病房,一不發拽起她的手將她拖到門口。
“你干什么?江亦你瘋了嗎你給我松手!”
蔡貞扯著我的手,掙扎著甩開我。
我將手中的親子鑒定摔在她的胸前,憤怒的嘶喊聲從胸腔中咆哮而出:“你到底還想騙我到什么時候?”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