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手中的合同遞給褚書記。
“您看,酒廠盛月殊盛總已經轉讓給我。我符合程序,符合法律,這個酒廠現在就在我江亦名下。”
褚書記看也不看那合同,他伸手指著他自己。
“江亦,你在海城混了幾年是不是忘記鎮上的規矩了?這是哪里?這可是荷花鎮!你什么手續不得經過我的手?這酒廠,不是你們之間說轉就轉了的。”
看著他那嘴臉,我便知道今天來卡我,一定是因為紅包沒有給到位。
如果今天在這開工的是盛月殊,他未必敢來找麻煩。
但今天站在這的是我江亦,他知道我不過是一個媽不要,死了爸的孤兒。
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最好拿捏。
“褚叔,你都是看著我們長大的。現在江亦想重辦酒廠,你應該支持才對啊。”
身旁的江呈至對褚書記的行為十分不解。
“支持啊,我當然舉雙手支持吶。不過,這手續嘛咱們該辦的還是要辦的。”
他夸張地舉著雙手,那張丑惡的臉上泛著油光。
當年,他就是這樣將我和江流趕出酒廠,偽善的面容之下打著骯臟的算盤。
他還是當初的他,可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江亦。
“褚書記的要求我們都會配合。所以,到底哪方面有問題,還請您仔細說說。”
如果他能正正經經說出一二,那我肯定愿意配合。
褚書記看了眼身后幾人,示意他們將大門關上。
“咳咳,江亦啊你到底是懂事的。上回你自己也說了,這個酒廠可是價值幾千萬的。都是鎮上的老鄉,這幾千萬我是不能問你要的。你看你給我補個九百萬,咱們就湊個整一千萬怎么樣?”
“哦對了,這不是補個給我的。是給鎮上的,到時候還不是都用回到民生建設上嘛,是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哈......”
江呈至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九百萬?你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