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我讓他受刺激?
這件事里,我才是那個最大的受害者不是嗎?
為什么都他媽向著那個已經替我享福了這么多年的人?
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本想追上去,但最終還是放棄。
沿著樓梯,走回到自己的樓層回房間。
身世的事情,我本來想挑個合適的時間告訴她。
卻沒想到在這被施望楚給擺了一道。
恐怕這一次,我和盛月殊不會再這么容易和解。
早知道,我就不上去了。
我不在那,施望楚估計不會這么快把這件事情告訴盛月殊。
也不知道姜文怡會不會知道施望楚割腕自殺的事情。
要是真的傳到她的耳朵里,難免會跟盛月殊一樣,會責怪是我的錯。
直至天色蒙蒙亮,盛月殊敲開了我的房門。
這一次,她是一個人出現在這。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著她:“一個人?他死了?”
她不滿地瞪了我一眼:“你難道就這么盼著他死嗎?你是不是覺得他死了就沒人跟你爭了?”
我冷哼道:“他死不死,都沒有資格跟我爭。”
盛月殊深深呼吸著:“江亦,我來找你是想跟你說明白一件事。阿楚對我來說與他人意義不同。我不想你因為身份的事情給他難堪,所以我想來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望著她凍得有些發抖的身子,我退了一步道:“有什么事情進來說吧。”
“不了,就在這里說吧。”
她抬眸望著我,無比艱難地說出那句話。
“江亦,你能不能放棄回到施家?放棄施家的一切,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如果你可以做到的話,我可以不跟你離婚,反正你也不想離婚對嗎”
這簡直,荒唐他媽至極!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