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堅韌,不配在商海里浮沉。你不過是養(yǎng)里溫室里的一枝花,供自己觀賞罷了。”
說完,我便掛斷電話,繼續(xù)安靜地吃飯。
談話的內(nèi)容,一字不落得讓鄭聽了去。
我自嘲的問他:“所以,你現(xiàn)在還覺得,施家的安保人員會選擇護著我嗎?”
鄭欲又止。
我喝完杯中的牛奶,望著鄭道:“我不像你想的那樣,有施家作為后盾。你也聽到了,人家甚至還不一定愿意認我。或許我并沒有能力帶你尋找當年的真相。鄭,你可以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說完,我便起身離開,也為了給他空間,讓他能夠更好的考慮這件事情。
鄭沒有跟上來,估計是被姜文怡對我的態(tài)度,給勸退了。
這也正常,不受女主人偏愛的孩子,又能在這個家里享受到什么資源呢?
我尊重鄭的選擇。
直到走到房間門口,鄭卻緊緊追上來。
“亦哥,你怎么不等等我?”
他氣喘吁吁地走到我身邊:“我想過了,無論你是誰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我說過我相信你的為人,也相信你和我爸一樣是清清白白的。”
“當然,我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一個人對抗資本的力量有限,與你合作是我最好選擇。既然施家還未到手,為什么我們不能盡全力將它奪回來呢?這本該就是屬于你的不是嗎?”
我怔怔地望著他,或許僅憑那堅毅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一定會成功。
我們,一定會成功!
“你說的沒錯,是要奪回來的。”
“亦哥,我有些自己調(diào)查的資料,關(guān)于當年那件事情的,你要不要看看?”
當他開始與我進行資源共享,我便知道,我們此刻已經(jīng)算是真正的同盟’戰(zhàn)友‘。
我從鄭這里,從另一個角度切入這件事情中。
一切,竟然與我看到的曾想象的,完全不同。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