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意識到,在他們眼中,這個能憑空生出火焰的小物件對他們來說,或許比任何武器都更可怕。
“等等!這只是個工具!”
我慌忙關閉打火機,卻見那個中年男人突然上前,用魚叉抵住我的胸口。
他的眼神警惕又兇狠,另一只手指向遠處的茅屋。
順著他的示意望去,我看見屋檐下掛著用藤蔓編織的奇怪圖騰,貝殼與獸骨在風中碰撞出清脆的聲響,莫名讓我想起郵輪宴會廳里那些價值連城的古董擺件。
被押著走進村子時,我注意到每個村民看我的眼神都充滿戒備。
孩子們躲在母親身后,露出半張好奇又害怕的臉。
幾個男人圍在村口的石堆旁,用尖銳的骨刀切割著剛捕獲的魚,內臟的腥味混著海風撲面而來。
我的西裝外套不知何時被扯破,露出里面浸透汗水的襯衫,狼狽得像個誤入原始部落的闖入者。
他們把我安置在村子邊緣的一間茅屋里,屋頂的茅草還在往下滴水。
墻壁上刻著奇怪的圖案:張著巨口的魚、舉著火把的人、還有類似太陽的符號。
我癱坐在潮濕的草墊上,望著逐漸暗下來的天色,耳邊傳來此起彼伏的海浪聲。手腕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可更讓我心慌的是床上的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他們到底是死是活?
我該怎么出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