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煙搖搖頭,“是,您一開始是生病了,但有人趁著您生病,想要下毒謀害您。”王嬤嬤明顯慌了,“二小姐,老夫人就是生病,您怎么能...怎么能...咒老夫人呢。”
姜煙并不接王嬤嬤的話茬,反而道:“人已經(jīng)扣下了,您看?”老祖宗也不管趙金兒了,也不看地上的人了,直接手一揮,“帶上來。”
很快許文冠被帶了上來,老祖宗看到人也很驚訝,“許大夫?”許文冠就是上一次為老祖宗診治的大夫。
他被關(guān)了幾天,餓的面黃肌瘦,行尸走肉一般任由家丁壓著跪在地上。
姜雪從懷里拿出一張紙來,遞到老祖宗面前,“老祖宗,這人已經(jīng)招了,這是他的罪狀,您過目。”
老祖宗接過,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看到最后,氣的一拍椅子,“真是膽大包天!”老祖宗站起來,指著許文冠罵道:“我念你曾為我治病,待你寬厚了幾分,且沒想到,你竟然貪圖我姜府的錢財(cái),這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謀財(cái)害命!”
“你!你簡(jiǎn)直是畜生!”
“還有你!采女,我自問待你不薄!你竟然聯(lián)合外人,來欺辱我!”老祖宗年紀(jì)大了,直喘著大氣,說了幾句氣就快接不上了。黃嬤嬤扶著老祖宗替她撫著胸口。
“老夫人您消消氣,為了他們氣壞了身子不值當(dāng)。”黃嬤嬤安慰道。
姜煙心存疑慮,接過老祖宗手里的罪狀紙,快速看了起來,“這?”姜煙疑惑地望向姜雪,姜雪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這罪狀上說,許文冠是因?yàn)榻衲晡逶路萏胬献孀诳床〉昧酥刭p,這次才一時(shí)鬼迷心竅聽了王采女的唆使,給老祖宗下毒。這一切都是王采女唆使的,連毒藥也是王采女給的,王采女答應(yīng)他,事成之后,會(huì)給他兩間鋪?zhàn)幼鳛閳?bào)酬。
姜煙看完之后,看了一眼對(duì)面的姜王氏,她不僅在王采女這邊做了手腳,連在許文冠那里也封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