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棠畢竟身子還沒好利索,魏懷川一時沒克制住,但也不敢折騰太狠了。
以至于孟允棠竟然感受出一絲絲的溫柔來——這和之前的霸道猛烈感覺又不一樣。
這種溫柔,讓人恨不得沉淪其中。
她勾著魏懷川的脖子,忘我忘情。
魏懷川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孟允棠,說你是禍水,你還真的一點也不吃虧。”
孟允棠雙眼里全是水意,嘴唇嫣紅,雙頰帶粉,鬢邊微汗,望過來時,全是勾人的模樣:“那也是你造成的。”
一下午,竟是荒唐。
重新洗漱過后,魏懷川臉上都快黑透了,也不知是氣惱自己還是孟允棠。
霍春花找過來的時候,魏懷川沉著臉看折子,孟允棠還在沉沉睡著。
于是,即便魏懷川臉色難看,霍春花還是忍不住露出不贊同的神色來——當(dāng)她那一眼看過來,魏懷川臉色更難看了,感覺霍春花這是覺得他折騰孟允棠了。
可到底是誰折騰誰?
誰拉著誰不許走的?
霍春花提議:“王爺,要不還是請周大夫給姑娘看看吧。畢竟傷還沒好。”
魏懷川冷冷一眼掃過去:“出去。以后不許進(jìn)來!”
霍春花還要說話,那梗著脖子的樣子,明顯不服氣。
如玫趕緊把人拉走,嘴里就差喊姑奶奶了,壓低聲音勸:“那可是王爺,你為了姑娘好,也不能頂撞他啊!”
霍春花抿著嘴唇,一臉不滿:“他一點不心疼姑娘,姑娘都受傷了——”
如玫其實和霍春花年歲也差不多,但見多了,就比霍春花懂得多了,她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這種事情啊,總是兩廂情愿才能成的。你就記住,咱們王爺疼姑娘著呢。”
“哼,疼姑娘怎么不讓姑娘做王妃?”霍春花表示根本不信,甚至還想翻白眼。
如玫趕緊瘋狂拉霍春花:“這話也是咱們能說的?姑娘身份特殊,和王爺之間的事兒也挺復(fù)雜,但是說句實話,當(dāng)王妃不當(dāng)王妃的,也沒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姑娘能好就行。”
霍春花小聲了些,卻仍舊嘀咕:“若真心覺得姑娘重要,就該讓姑娘做正頭娘子。姑娘那樣的人,沒名沒分的,心里能不難受?”
如玫也沒了話說,半晌嘆了一口氣:“咱們也管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