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底牌,全部化為了烏有。
南陌榮一臉呆滯地望著許長歌,心情復(fù)雜到了極點。
"為什么九州天道對你的行為不管不顧"
南陌榮大聲質(zhì)問。
九州的古老因果極為恐怖,卻對許長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南陌榮不能接受。
"這是我的故土,你說呢"
許長歌反問道。
"這次是我大意了,讓你挺過了這一劫。下次你若重回大墟,我不會被束手束腳,定會給你一份大禮!"
南陌榮很快將自身的恐懼掩蓋了下去,眼神兇狠地盯著位于高處的許長歌,語中充滿了憤怒和恨意。
"與我為敵,是你這輩子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情。"
許長歌居高臨下,睥睨天下。
"我偏偏不信這個邪,咱們走著瞧。"
話音落下,南陌榮的這具身軀炸裂了,爆成了血霧,極為血腥。
強行使出了全部的底牌,南陌榮的這具軀體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用不著許長歌出手,軀體也會自動分解,崩裂粉碎。
大墟,某地。
一間封閉陰暗的密室之內(nèi),南陌榮驀然睜開了雙眼,吐出來一口黑色濃稠的鮮血:"許......長......歌!"
南陌榮的眼睛通紅,泛著密密麻麻的血絲,十分可怖。由于九州化身的崩毀,對南陌榮的本體造成了極大的影響,根基出現(xiàn)了松動,且受了重傷。
經(jīng)此一事,南陌榮對許長歌的恨意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并且,南陌榮的心魔壯大了許多,此生若是不能將許長歌鎮(zhèn)殺,永遠(yuǎn)也別想著更進一步。
"你總會來大墟的,我等著你!"
南陌榮咬牙切齒,取出了諸多的仙果仙藥,開始修復(fù)傷勢。
等到許長歌來到大墟的時候,趁著他尚未成長起來,南陌榮要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
下界,九州。
許長歌處理完了南陌榮的事情,拂袖間將星空各處的法則威壓抹除了,讓凡俗生靈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先生!"
徐南伊飛了過來,一臉喜色。
窮奇跟在徐南伊的身后,眼里充滿了敬畏。跟著許長歌,貌似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老許,你太帥了!"
緊接著,陸平川沖到了許長歌的面前,用力的捶了一下許長歌的胸口,很是興奮。
許長歌的臉上沒有半分喜色,神色凝重。
解決了一個南陌榮而已,實在是讓許長歌提不起半點兒開心的味道。
許長歌原本的打算是必死關(guān)不出,一直修煉到仙道境界,出關(guān)便去處理混沌兇獸,以及面對大墟的各種麻煩。
然而,許長歌千算萬算,沒料到南陌榮的底牌如此之多,即使是墨刀也沒法擋得住。
"怎么了"
陸平川看出了許長歌的不對勁,嘴角的笑容消失,皺眉問道。
"未來的局面,怕是很難處理。"
許長歌轉(zhuǎn)頭望著星空的深處,嘆息而道。
"還能繼續(xù)閉關(guān)嗎"
陸平川瞬間明白了許長歌話中的意思,沉吟道。
"難。"許長歌搖頭道。
為了進入那種玄妙的狀態(tài),許長歌將無數(shù)年來的底牌全部用完了。
各種仙草寶藥,以及留在禁區(qū)內(nèi)的玄機妙法等等,資源以及消耗完畢了,哪還能重新閉關(guān)找到頓悟的感覺呢。
"你與牧兄的約期不足兩千年了,未來有著各種麻煩需要你去面對,得想想辦法啊!"
陸平川對此事感到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