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這么久,自然也不放心的。
孟允棠聽著這話,卻更皺眉:“今日是除夕,官員們都放假了,就算有什么事兒,也明日再說。今日就別折騰了。”
奔波這么久,回來一口氣都不歇一歇,身體真不要了?
魏懷川卻凝眸看住孟允棠,微微挑眉,語帶嘲諷:“你是心疼了,還是饑渴到忍耐不住?”
孟允棠:......
心知肚明這是報復她之前承認自己饑渴呢,她也懶得跟他計較,只勾唇一笑:“都有。”
本來也是都有。
沒什么不能承認的。
她甚至笑道:“王爺好,我才能活得好。這點我還是明白的,所以我當然要盼著王爺健康長壽。”
魏懷川定定看了孟允棠片刻,忽道:“既然饑渴,那就快些伺候本王沐浴!”
孟允棠沒想到他真就因為自己一句話不出門了,更沒想到,他還打算滿足她的“饑渴”......但是,到底是誰饑渴!
他傷都沒好!
孟允棠感覺臉上有點熱,也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水的熱氣熏的。
仔細給魏懷川擦洗過身上,又給魏懷川洗了頭,擦干頭發(fā),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個時辰。
而說要滿足孟允棠的某人,卻在洗頭的時候,就躺那兒睡著了。
連孟允棠給他擦拭頭發(fā),他都沒醒。
孟允棠也就不吵他,又拿出梳子,給他通頭發(fā)。
魏懷川徹底睡熟了,就連睡夢中還皺著的眉頭,都慢慢舒展開來。
孟允棠時不時看魏懷川一眼,有時候想起從前歡快的時候,便忍不住笑。
有時候想起自己捅了魏懷川那一刀,又忍不住皺眉。
直到天色都暗下來,外頭陸續(xù)響起了鞭炮聲,魏懷川才醒了。
魏懷川意識到自己睡了這么久之后,立刻皺眉:怎么睡過去了?
孟允棠輕聲道:“沒睡多久,王爺趕路辛苦,多睡會兒也無妨。期間并無人來稟告事情,想來也沒有什么要緊事。”
魏懷川卻看她,伸手將她拉過來,噙住那櫻唇之前說了句:“本王是怕你太過饑渴。”
孟允棠難得被氣到:自己關(guān)心他,他倒還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