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的話,家里會繼續(xù)擴張兔舍,繼續(xù)買一些種兔,開始大面積養(yǎng)殖兔子。
當然,這次進城還的去買一些消毒藥,兔子養(yǎng)多的話怕生病,得經(jīng)常消毒,還有雞圈豬圈這些,都得消毒,主要怕這些家禽生病。
好在雙塘這邊距離村子里遠,場地寬敞空氣流通性好,只要做好預防消毒,這些家禽也不大容易生病。
狗剩天沒亮就被喊起來,這會又有雞蛋吃,又期盼著進縣城,對于他來說,此時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賊精神,圍著趙春蘭嘰嘰喳喳的問縣城的情況。
趙春蘭也有些答不上來,因為她進城也不多,一年兩年難得去一次,去都是為了辦事。
哪里知道什么地方有好玩的?
狗剩就纏著趙國慶問。
“應山城又叫做城關,里面有一個公園叫印臺山公園,最高處有一座樓叫魁星樓,里面有應山城歷朝歷代的名人和狀元郎,你呀,要是好好讀書,以后名字也可以寫進魁星樓……”
“我的名字也可以嗎?就寫個狗剩?”
狗剩這話一說,車里子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都說童無忌,這孩子就是天真呀。
“你要取一個大名了,就是進學校讀書的名字,可不能再叫狗剩了!”
趙國慶摸了下小外甥的頭,農(nóng)村醫(yī)療條件差,孩子夭折的多,為了讓孩子好養(yǎng)活,父母都喜歡給孩子取一個賤名,都覺得賤名好養(yǎng)活。
狗剩也是愛生病,大姐和大姐夫也是心疼這兒子,就取了名字叫狗剩。
這一叫就喊了五年,連個大名都沒有。
“媽,我要取大名,我讓二舅給我取一個大名,我要上學!”
“嗯,好,回頭和你爸商量一下,讓你舅給你取大名,你呀,上次要不是你舅,你都不知道最后會變成啥樣!”
趙春蘭只是知道上次兒子病得厲害,她真不知道,要是狗剩那次沒堅持打了一個星期的針,把燒退下去了,以后會變成傻子,智力永遠的都停留在四五歲的模樣。
車子雖然搖晃厲害,但是一行人有說有笑的,總算是在上午九點多鐘的時候到了應山城。
趙國慶站起來的時候,腰差點就伸不直了。
啥時候有自己的車,哪怕有輛摩托車,來一趟應山城也耗費不了這么長的時間。
原本昏昏欲睡的狗剩,此時一雙眼睛東張西望的,覺得什么都特別的稀奇。
這年頭專門進城賣東西的人并不多,畢竟政策雖然已經(jīng)松動,但是很多老百姓膽子還很小。
而且進一趟城很麻煩,不管是吃住都得花錢。
關鍵是還得有熟人落腳才行,不然,這么遠來一趟,連縣城的東南西北都摸不清楚,困難重重。
像趙夏荷此時就無比的緊張,手里提著雞蛋緊張的跟在趙國慶的身后,不住問他。
“弟呀,這,我們這么多人來城關,這,咋辦?”
“別擔心,我有辦法!”
趙國慶給了二姐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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