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無巨細的把小姐的事情,都告訴上京那邊。
這種工作在小姐很小的時候,就一直都是這樣了。
武德義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走到現(xiàn)在,那是因為老爺子看中,那是因為小姐沒把他當外人看待,可今天看到這一幕。
明顯的,一旦要是傳到老爺子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設(shè)想,特別是現(xiàn)在小姐和鄒光華碰面了。
到時候鄒家會覺得,夏家在侮辱他們。
若是不說,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要是從別人嘴里知道這事,老爺子會更加被動,怎么辦?
一時間,武德義只覺得自己進退兩難。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路上趙國慶回去的時候,因為天太冷,路上結(jié)冰了,摩托車雖然開的慢,但還是出了點小事故。
車子在路上摔倒了,幸好車速不快,趙國慶反應(yīng)快,他在摩托車倒下的時候護住了夏若蘭,讓她只是受了一點驚嚇,并沒有受傷。
但是他自己,手腕上卻擦傷了一大塊,當時因為冷麻木了感覺不出來。
但是等他們差不多半夜回家的后,趙國慶才覺得手疼的厲害,一看,擦破皮紅腫了。
他們回來的時候,屋子里的人都沒睡,
耗子和王三一臉自責(zé)的站在那邊,他們也到處去找了一遍,沒想到趙國慶去了江邊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是他們保護不周。
“這是意外,不過也不是全無所獲,有人落網(wǎng)了,警察那邊很快就有消息傳來了,也怪我,下次我出門一定帶你們……”
趙國慶也自責(zé),還是大意了一點,只想著兩個人有點獨處的時間。
而且想著去人多的地方,加上這段時間很太平,他就沒想到那么多。
“都別自責(zé)了,福禍相依,今天還是萬幸,大家都去休息吧,國慶,我來給你上點藥……”
夏若蘭也知道趙國慶手上受傷了。
她去拿了云南白藥,也沒多猶豫,還是在深更半夜的時候,走近了趙國慶的房間里。
而這會,不管是趙夏荷還是耗子房間的燈,不約而同的全部都滅掉了,并且關(guān)上了門。
外面的雪還在沙沙的下著。
屋子里卻很暖和,夏若蘭給趙國慶打來了洗腳水,還伸手去拉他那紅腫的手掌,看著看著她的眼睛就紅了。
“你咋這么傻?我要是不喊一些人來,你是不是打算一個涉險,你要是出事,我咋辦?”
夏若蘭雖然在給趙國慶上藥,但是一想到今晚上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她心底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
每一次,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趙國慶都會把希望留給他。
“我這不是跟你學(xué)的?哪次遇到事,你不是把生的希望留給我?哎呦,你輕點,這會疼死了……”
趙國慶看著夏若蘭傷心的模樣,這會故意夸張的喊著,讓她本來眼睛紅紅的,卻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卻見趙國慶伸出手臂,直接把瞪她的夏若蘭往懷里一摟,兩人一下子臉對臉挨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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