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二流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慣犯,在這里怕是跟回家一樣。
所以透過這份口供,就可以看出來,二流子接受審訊的時候,其實(shí)是非常放松的狀態(tài)。
并且,趙國慶覺得,這口供也并不真實(shí)。
如果真的只是因?yàn)槿卞X花了,那么院子里那么多鋼筋那么多廢鐵,他為什么不弄?
這些東西都是藏在倉庫里的,院子里的東西不拿,拿倉庫里的?
最關(guān)鍵的就是,這些東西在這邊是很稀少的,也就是說一般人是根本不認(rèn)識的。
那么一個二流子,怎么可能知道這些東西值錢呢?
有問題,這個人,絕對是有問題的。
只是趙國慶現(xiàn)在沒有跟這個人正面交鋒過,所以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現(xiàn)在哪里。
這些東西雖然很貴重,數(shù)額巨大,但是二流子堅(jiān)稱自己不識貨,說自己不是有心的。
所以如果這件事真的計(jì)較起來的話,也會從輕處理。
畢竟是不知者無罪。
也就是拘留所里待個十幾天,也就出來了,不疼不癢的。
趙國慶一想到這樣的后果,就覺得不甘心。
二流子敢在這個地方撒謊,還這么無所謂,那肯定是有恃無恐。
也就是說因?yàn)橹暗慕?jīng)驗(yàn),人家也知道該怎么說,怎么說,才能盡快出去,怎么說,才能盡快把這件事解決。
想到這里,趙國慶的臉色又變了變。
他抬眸,看著夏春生:“我能不能見一見這個二流子?”
夏春生聽見這話之后,露出來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能夠在檔案室看卷宗,看這些口供什么的,就已經(jīng)是因?yàn)檎伊岁P(guān)系了,不然根本不可能讓他們進(jìn)來的。
這想要在這里見到那個二流子,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起碼夏春生是真的沒有這個權(quán)限。
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力的開口:“真不是我不幫你,實(shí)在是我無能為力啊,我沒有那么大的本事,要不……要不你考慮考慮別的呢?”
現(xiàn)在必須要見到這個人,否則,這件事根本找不到幕后黑手。
趙國慶想了一下,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回去活動一下關(guān)系,這件事也不是著急的事情。
就地謄抄了一份口供,準(zhǔn)備帶回去好好研究。
發(fā)現(xiàn)夏春生的眼珠子瞪得那么大之后,趙國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這種事情,雖然違規(guī),但是趙國慶并不會外傳,也不會為非作歹,不過就是為了快點(diǎn)把事情弄清楚罷了,所以只需要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夏春生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腿都軟了。
主要是,之前他也是真的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啊。
回家之后,趙國慶重新拿出口供,再一次的研究起來。
這口供雖然簡單,但是其中門道不少,仔細(xì)看看,還是能挖點(diǎn)東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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