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死了,太后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就算是到了現(xiàn)在這一刻,張鈺之還想要用太后來壓住秦贏。
可他不知道的是,柳止嫣如今可不會對秦贏痛下殺手,即便柳止嫣知道了他就是汝南王世子。
柳止嫣也不會殺了自己,最多也只是把自己囚于身邊。
秦贏冷笑一聲:“你認(rèn)為,你在太后那里能有幾分分量?”
“你……”張鈺之也沒想到對方竟然軟硬不吃,那他的確沒轍了。
張鈺之眼中稍微有些猩紅,在那人耳身邊耳聞目染也能想到。
今日秦贏來,那自己就必須死,張鈺之咬著牙臉色鐵青:“今日要死,那我也要拉你墊背。”
說著這句話,張鈺之放入袖中的手,猛然探了出來。
就住知道他不會這樣老老實(shí)實(shí)的接受自己問話,也是瞬間,秦贏抓住劍柄直接一提。
那匕首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就撞在了長劍劍身之上,他眼神中稍微有了些冷意。
“給你自主選擇的機(jī)會,你不抓住,呵!”秦贏似乎有些嘲諷般的開口說了一句話。
時候長劍微微挑起,鋒利的劍芒劃過,張鈺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耳朵立刻就斷裂了下來,瞬間鮮血開始流淌下來,慢慢的匯聚在了張鈺之的素袍上。
“啊——”
秦贏出劍太快,所以張鈺之也等待了片刻,看見自己的耳朵落在桌子上,這才后知后覺。
秦贏瞇了瞇眼,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方:“現(xiàn)在能和我好好談?wù)劻耍俊?
“你,啊——”張鈺之用手急忙捂住耳朵,卻又不敢觸碰。
他竟然真的敢下這樣的狠手,張鈺之一時間眼神微微一沉,就這樣看著對方。
“你給我個痛快。”
耳朵上面的疼痛告訴張鈺之,這件事情恐怕不會這樣輕而易舉的過去。
而在后面還有什么?張鈺之不得而知,可是現(xiàn)在對他來說,生反而是如墜地獄。
“痛快?”秦贏念了一聲這兩個字,隨后看著張鈺之,“那我問你,為何要幫汝南王?”
“這是那人提出的條件,我若是想成為權(quán)臣,必然是汝南王的權(quán)臣。”
張鈺之此刻捂著耳朵,面色痛苦,隱忍著耳朵上的疼痛說著。
“下一個問題,為什么會在所有人當(dāng)中選擇一個太監(jiān)幫助你們?”
“嘶~”張鈺之因?yàn)樘弁此缘刮艘豢跊鰵猓凵裰杏辛藥追知q豫。
就在秦贏挑動長劍劍身之時,對方才繼續(xù)說著。
“那是因?yàn)橄壬f,一個太監(jiān)有當(dāng)世奇才,皇帝必將重用,能留為己用,對這條路更為通暢。”
果然,秦贏感覺沒錯,能說出這樣的話,這位先生,恐怕不是趙丹這樣的人能比擬的。
回過神來,秦贏看著張鈺之,嘴角微微上揚(yáng):“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先生可說過,為何讓你跟著我?”
這個問題,張鈺之也不一定能知道答案,但是能從只片語中斷定事情真相,也是不錯的。
“先生說,這次出行,多半是陛下為了瓦解蒙家而定,所以蒙鈺必死,而我不用做什么事,在關(guān)鍵時候救你就行,先生說,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安排?
是一路上追殺的那群人?可是所有人看見這金印都有所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