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覺得是什么事?”
陳月清冷笑著:“以前您不是說太子就是個窩囊廢嗎?他能做什么?”
“那是以前!”
陳文深吸一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陳雨柔這丫頭騙了我們,她根本就沒有給太子吃那冰海雪蓮,所以才讓太子活了過來,然后還給太子吹了什么耳旁風,居然讓太子跑到宮中給圣上治病!”
“雨柔能有這樣的本事?”
陳月清并不是貶低陳雨柔,而是挖苦陳文。
在這個父親眼里,不管是她這個親生女兒,還是陳雨柔,只不過都是他用來對付太子秦漢的一顆棋子而已。
“她怎么沒有?這丫頭的心或者早就變了!你不是說那次圣上病危,你去太子府中剛好看到太子跟她交歡?一個女人若是被男人給拿下,那她一定會變!”
陳文憤怒的捶了一下茶幾,震得上面的茶杯都跳了幾下。
“父親的意思是,若是我能夠侍寢圣上,那我也要背叛您?怎么可能這么說雨柔?她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就莫名其妙轉了性子!”
陳月清跟陳雨柔情同姐妹,自然是想要辯解一番。
可是她這番話卻被陳文嗤之以鼻,非要說陳雨柔已經叛變了,成了秦漢的走狗,這丫頭再不除去風險就大了。
“除去雨柔?父親您怎么想的!”
陳月清一聽就急了。
“怎么想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這么想的!她陳雨柔不但沒有成功謀害太子,如今成了太子最寵愛的姬妾,就更加不會聽我們的話了!”
陳文陰森森的笑了笑:“所以,最后再利用她一次就該讓她魂歸西天才對!”
“不可以!”
陳月清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你說不可以就不可以?聽著,既然太子現在要討好田欣兒,那就說明陳雨柔已經不得寵了,我們要利用這一點,挑撥離間,重新讓她燃起對太子的怨氣,懂了嗎?”
陳文拿起空杯子:“上茶!”
“父親這話是什么意思?要借著田小姐的生日讓雨柔對太子不利?”
陳月清無奈的給陳文倒了茶,然后也坐了下來。
“對,陳雨柔看到太子跟田欣兒卿卿我我,一定會吃醋,就在那個時候,老夫一定要讓他們都付出代價!”
陳文的眼里陰霾越發濃厚。
“可父親剛才說,太子給田小姐過生日也是個幌子,既然是幌子,他又怎么會惹得雨柔吃醋,從而憤怒生氣?”
陳月清很是擔心陳雨柔。
“所以才要查啊!若是太子打著給田欣兒過生日的幌子做別的事情,那就去圣上面前告狀,讓圣上也保不住他!若是真的給田欣兒過生日,就讓陳雨柔出馬,這不是兩手準備都要好好做嗎?”
陳文再次一飲而盡:“你多多試探一下圣上的口風,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另立太子,非要這個廢物秦漢繼承皇位!”
“應該不會重新立儲,要不然早就已經讓各位大臣進了。”
陳月清搖了搖頭。
“那就最好,否則老夫還要對付新的太子,想想都覺得頭疼!尤其是四皇子,他的母親嫻貴妃也不是吃素的,前幾天我還聽說林大人進宮跟圣上下棋來著,也不知道會不會說些對我們不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