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孝賢皺起眉:“怎么張力消失了這么多天,你們都沒有來報官?”
“那是因為,是因為我們怕張力自己回來了,省得來麻煩大人!”
三嬸子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
“那你們怎么又說張力一定是被她給害了?”
于孝賢的話問得張力的親戚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秋月,你說說事情是如何發(fā)生的。”
于孝賢鎮(zhèn)住了張力的親戚,這才扭頭問秋月。
“大人,我夫張力自從跟我成親以來,整日好逸惡勞,吃喝嫖賭,回家就會跟我要錢,要不到就會動手,甚至我的父母都被他給活活氣死了!”
秋月悲從中來,眼淚嘩嘩的流著。
“污蔑,純粹是污蔑!我們都知道張力不是那樣的人!”
張力的二叔一下就跳了起來。
“肅靜!你們說話的時候,她可有開口打斷?有理不在聲高,退下!”
于孝賢冷冷的看著張力的二叔,眼神灼灼。
“為了維持家用,我不得不出來拋頭露面,用父母留下的一點錢開了滴翠坊,可張力不但不幫忙,還三天兩頭來拿錢,在外面養(yǎng)了一個小......”
“絕對沒有,絕對沒有!張力,你好慘啊,被這個女人害死了不說,還要被扣屎盆子,你怎么這么倒霉,娶了個喪門星!”
三嬸子呼天搶地的哀嚎起來。
“你若再喧嘩,就干脆出去!”
于孝賢生氣的瞪著三嬸子。
“大人,我不喧嘩了,可是您別聽她胡說,這個女人嘴里沒有一句真話!”
三嬸子悻悻的閉上了嘴。
“你接著說!張力養(yǎng)了個小的,你可知道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可曾認(rèn)識?”
“大人,張力根本就不讓我知道,每次出去也都十分防范,不告訴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秋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如果我一直問,就又是一頓好拳腳!”
“他這次失蹤,跟那個女子有關(guān)系嗎?”
“應(yīng)該是有的,家里的財物全都不見了,就連我母親留給我的一點遺物也都消失了,我藏在房檐下,沒有人知道!”
秋月的聲音哽咽起來:“他要走便走,我也不用再過提心吊膽的日子,可他走了,這些人卻來找我要他的行蹤,我哪兒知道啊!”
“不找你找誰?你是他老婆!”
“對啊,你還勾搭了野男人,一定是你殺了張力!”
“這會兒假惺惺的哭什么哭,喊什么冤!”
張力的親戚全都激動得跳了起來,紛紛指責(zé)著秋月。
“嘖嘖,一個人面對這么多人,夠可憐的!”
曹雄搖著頭感嘆。
“大人,我想起來一件事情,不知道會不會跟張力失蹤有沒有關(guān)系!”
這時候,秋月突然沖著于孝賢磕了個頭。
“好,你只管說出來,本官會仔細(xì)斟酌,不會讓任何人蒙冤!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