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想把那個說話的人揪到于孝賢跟前去,這不得好好審一審?
不過人家于孝賢是有自己的流程的,秦漢目前的身份只是個叫花子,他可不能打亂了審判的節奏。
“媽呀,媽呀,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另一邊,孫千已經被打得連連求饒,可于孝賢只是冷靜的看著,一直到二十板都打完了才開口:“這板子打得可疼?”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大人!”
孫千嗚嗚的哭著,跟他那個健碩的身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說吧,去找秋月干什么?”
于孝賢皺著眉:“若是再不說,或者胡亂說,攪擾公堂的話,可不就只是白頭簽這么簡單的了,你想仔細!”
“好,好好,好,我說,我說!”
孫千咽了咽口水,掙扎著爬了起來,疼得齜牙咧嘴的。
不過就跟王忠飛說的一樣,他雖然挨了二十板,可是褲子上卻一點血跡也沒有,還是干干凈凈的。
“那天,也不是我要去找張力的娘子,而是,而是旁人給了我一點小錢,讓我去找找看,是真的!”
孫千苦著臉,委屈巴巴的擦著眼淚。
“旁人給你小錢,讓你去找秋月娘子?這么說你是受人之托了?”
“是的大人!那個人她,她......”
孫千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變得猶豫不決起來。
“都這個時候了,還要幫著隱瞞?快說,那個給你錢讓你去找秋月的人到底是誰?”
于孝賢一聲大吼,孫千的臉都綠了。
“是,是,是縹緲閣的小桃紅!”
“縹緲閣的小桃紅是什么人?”
于孝賢接著問道。
“是個,是個做,做那種生意的女人,長得還算是漂亮,我們小燕河附近的人都認識她,她可是縹緲閣的頭牌!”
孫千說完,還舔了舔嘴唇。
“這么說,小桃紅是個.....好吧,她為什么要讓你去找秋月?還有,她是在什么時候讓你去找的?”
“就是當天早上,大概是卯時的樣子,她急匆匆來到了河邊,看到我正在船上休息,整理船槳,就跳上了船,嚇了我一跳!”
孫千說話間還捂了捂胸口。
“那么早?一個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清晨跑到你船上是要過河?”
“她不過河。”
“不過河為什么要上你的船?”
“這個,她,她等人。”
孫千的神情就是各種不自然,還撓了撓頭皮。
“等人?等的可是張力?”
于孝賢猛然反應過來,死死的盯著孫千:“這么說,張力還真的背著自己的老婆在外面養著小桃紅?”
“那我可不知道,反正小桃紅坐在船上就說她要等張力。”
孫千搖了搖頭。
“然后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