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個意思?那現(xiàn)在就給我滾,少特么來煩我。”秦卓掐斷電話,他的心情也很煩躁。
他剛還試圖聯(lián)系燈塔首領(lǐng),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結(jié)果人根本聯(lián)系不上,而他那些送出去的軍火又等于白送了,他自己都快要?dú)獗耍祭锏逻@是撞到槍口上去了。
布里德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
深呼吸口氣閉上眼睛,回想他這大半輩子活得多少有點(diǎn)窩囊。
被陸北山當(dāng)狗一樣使喚。
現(xiàn)在又被秦卓這個20多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吼,真是越想越氣。
他氣還只能拿物件撒氣,把手機(jī)摔了。
還覺得不解氣,又把茶幾上面的雜物全都掃落在地上,碎裂了一地的玻璃渣。
另一邊。
秦卓剛掛斷電話,又有一個電話打進(jìn)來,他連來電顯示都不看一眼,還以為布里德這個神經(jīng)病又打電話來煩他了,接通的那一瞬間就是劈頭蓋臉的罵,“你tmd一找死是嗎?你再敢你給我打一個電話試試,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讓你橫死街頭?”
“你說什么?你要讓誰橫死街頭?咳咳咳。”安德虛弱的聲音傳來。
聽到是安德伯爵的聲音之后,秦卓立刻就變臉了,客客氣氣道,“對不起伯爵先生,我以為是剛才給我打騷擾電話那個瘋子又打回來了,實(shí)在抱歉,我剛還在睡覺,有些迷糊,請你原諒我剛才的無禮。”
安德伯爵剛離開水牢幾小時,高燒雖退,但長時間半截身子泡在水里,他感覺自己這一把老骨頭都要泡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