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進去!”外頭那人很兇,眼神像鋒利的刀子,不知守了多少天,還精神十足。
下一秒,直接伸手將黑鷹推進去,然后關上房門。
黑鷹愣了,由這力道可以判斷,他是個練家子,內力非凡。
隨即,他又搞不明白,難道他們不是等著自己開口說這句話嗎?
傅明琛不想見他嗎?之前還那么多問題。
過了一會兒,他瘸著腿,再次把門打開,這一次身體躲得遠遠的,“可不可以給我一包煙?”
門口的兩男人,用犀利冷沉的眼神回復了他!
久久等不到答案,黑鷹也沒有強求,他退回房間關上了門。
一個人百無聊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這種被軟禁的日子,度秒如年,也不知道楊總那邊怎么樣了……
黑鷹對于自己失手一事,是心懷愧疚的。
初一的清晨,早上八點。
蘭博基尼停在這別墅的院子里,傅明琛從駕駛室里走下來,甩上車門,邊往里走,邊攏了攏衣領。
“傅總新年好。”
“傅總好。”
有人過來迎接,朝他恭敬地行禮,然后跟隨在他身邊。
“他最近怎么樣?”傅明琛問。
手下向他匯報著黑鷹的情況,“他昨晚打開門說要見您。”
傅明琛沒有吭聲,抬步往里走,終于扛不住了,這是心理戰術。
另一個手下匯報,“他還想要一包煙。”
“那你給了嗎?”
“沒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