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修女含在嘴里覺得有點苦。

可是看到鄭謙沉著臉。

還是咽了下去。

風姿拍了拍小修女的pp，示意她先去穿衣服。風姿跪著幫鄭謙做最后的清理，敏銳地感覺到主人的心情不是很好。剛剛是看到了什么情報？是上滬，出了事情？

嗯，的確是有點苦，可還是很好吃。

“哈派的領導人，死在了波斯的首都，總統就職典禮。”

鄭謙的聲音非常低沉，可以看出來心情的確是很不好。

風姿表情淡定，什么都沒有說。

她是很聰明的女人。

越是聰明，就越是了解鄭謙的脾氣。知道鄭謙骨子里的大男人主義，知道永遠不要試圖給鄭謙講道理，當然，靳璐除外。最關鍵的是，風姿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場景。

她似乎，早就知道這位哈派最高領導人，會死在波斯國。

從他決定前往這個國家的時候，就知道了。

風姿什么都沒說，只是低著頭，清理著鄭謙的神器。

非常細致，一些角落都照顧到了。

哪怕剛剛是修女在吃，也沒有嫌棄。

直到真正意義上的清理干凈后，她這才幫鄭謙更衣，笑著說道，“主人，稍安勿躁，這或許是六芒星國的一次常規性軍事暗殺行動，《燕京宣》還是要繼續的。”

鄭謙深深吸了口煙，最高領導人死了，繼續還有意義嗎？

就好像，他身為謙璐集團的實際掌控者。

他如果死了，謙璐集團還會存在嗎？

風姿似乎感受到了鄭謙的情緒，盡量用不會刺激鄭謙的措辭說道，“主人，您不要多想。哈派不是謙璐集團，他也沒有辦法和您相比。現在，我想我們最該先和烏雅兆云通話，向上面的老板請示一下，我們下一步到底該怎么做才是。”

鄭謙點點頭。

沒錯，現在是該和烏雅兆云聊一下了。

他非常自責，早知道六芒星這么流氓，就該第一時間安排，將兩派的領導人送到燕京去了。造成這個局面，也有他辦事不利的責任在。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法派的人也死了。

風姿連忙替主人撥通好后，將手機遞給主人。

她總是幫鄭謙把任何事情，都想的如此周到。

[前輩……對不起……]

思慮許久之后，鄭謙這才開口。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烏雅兆云只是嗯了一聲，語氣平淡至極，[知道了。]

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鄭謙頓時一愣，忍不住追問道，[前輩，你……難道不批評我嗎？這也算是我辦事不利，忘記了波斯國被滲透成了篩子，應該提前阻止哈派的領導人去的。]

烏雅兆云淡淡開口，[難道，你想要我安慰你一下嗎？]

鄭謙真的愣住了。

這么平淡嗎？

最關鍵的是，他感覺不到任何烏雅兆云怪罪自己的情緒在。就好像，這是個非常普通，不值得任何討論的話題似的。這可是特么的哈派的最高領導人啊，就這么死了。

燕京宣怎么辦？沒有最高領導人的宣？

甚至他懷疑，這就是猶人們在向九州挑釁。

九州一直在聯合國的框架下，試圖完成中東大和解，這不是挑釁是什么？

但是接下來，烏雅兆云的話，反而讓鄭謙的三觀更加震撼。

只聽到他在電話那頭輕聲道，[我甚至還要說一聲，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