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想到剛剛劉家人來鬧事的狀態(tài),搖了搖頭:“之前康誠之時(shí)常懟在江家門口罵江祁偷他的媳婦,若江祁還跟劉曉冉在一起,那豈不是坐實(shí)了不好的名聲?咱家跟劉家的這親……可不能結(jié)。”
方書玉蹙眉:“誰說不是呢,我這不是就擔(dān)心,小祁心里還有她嘛,感情的事,咱們這些做長輩的可沒法干預(yù)。”
江祁都還沒表態(tài),倒是先把這兩位長輩給愁上了,明珠笑著挽住了方書玉的手臂:“你們未免有點(diǎn)杞人憂天了,我堂哥可是很拎得清的,人家興許根本就沒那心思呢,更何況,有關(guān)夏這珠玉當(dāng)前,他還能看上劉曉冉?那眼得多瞎呀。”
方書玉看向她:“感情這事不講道理的,再者你堂哥也不是個(gè)好色的人。”
明珠聳肩:“反正我是覺得,你們愁的有些早了點(diǎn),等堂哥回來再說吧。”
方書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寬慰了老爺子幾句,就問起了三小只的下落。
知道三小只被送去了蘇桂梅那里,兩人便打算先去接娃。
她們剛出了大門,就看到劉家人竟然還沒有走,非但他們沒有走,康憬之的車也來了。
劉家的長輩卑躬屈膝的站在距離車門三四米遠(yuǎn)的地方。
而康憬之就坐在車?yán)铮嚧鞍肼湎拢D(zhuǎn)頭看向這窗外的幾人,睥睨的眼神,就像是一個(gè)挑剔的君王,在看什么入不了眼的臟東西。
劉家二叔一臉討好的在說著話:“親家,誠之和曉冉的事情,我們也是剛剛聽說,這事,都是我們家曉冉的不是,我們正打算帶著她去康家,給你們賠不是呢。”
康憬之冷嗤一聲,明明沒有碰什么臟東西,手卻一直在拿著一塊白帕子隨意的擦著自己的手,動(dòng)作很慢,很悠閑,說出口的話,卻透著冷。
“知道自己家的女兒有問題,出了問題不是第一時(shí)間去道歉,而是先跑到江家來,這就是你們要道歉該有的態(tài)度?”
“不是,”劉家二叔擺手:“我們是來找江家討說法的,要不是因?yàn)樗覂合眿D亂摻和,曉冉跟誠之怎么會(huì)離婚?我們……”
“劉曉冉,你就是這么跟你家人說的?”康憬之語氣透著肅冷和質(zhì)疑:“你跟康誠之離婚,是明珠造成的?”
劉曉冉心虛,垂著眸子沒說話。
康憬之抬眸,往江家大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見明珠正挽著方書玉的手,站在那邊看熱鬧。
他唇角勾了勾,冷凝著身前幾人:“他們兩個(gè)離婚,是因?yàn)閯匀脚艿轿颐媲罢f,不愛康誠之,受夠了康誠之,逼著康誠之離婚的。這事是你家劉曉冉求來的,她求仁得仁,與明珠有何干系?”
明珠適時(shí)拉著方書玉走上前,語氣多少有幾分陰陽怪氣:“都聽到了吧,你們家的閨女離婚,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你們跑到我家來找我麻煩,簡直……莫名其妙。”
康憬之眼神一沉:“他們找你麻煩了?”
劉家二叔忙擺手:“沒……我們沒有找麻煩,就是來問一問事情經(jīng)過的。親家,我們……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問題所在,也打了我們家劉曉冉。你看,我們這不是正要拉著她去康家賠禮道歉嘛,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生她的氣,他倆這么多年的感情了,哪能說分開就分開呢,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