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爽快的趴到了江鐸背上,嘴上卻嘟囔:“啊,這不好吧。”
“愿賭服輸,輸了就應該跑,不過你們又沒規定,不許別人背著你跑,所以這不算違規。”
眾人:……
聽到這話已經停住腳步的江歲:……
她到底為什么要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就提議玩這個游戲啊,感情受傷的世界,只有她自己達成了。
她嫂子說的對,自作孽,不可活啊。
眼看著江鐸背著明珠往前跑去,江歲只能也隨后跟上。
明珠倒是爽快,扯著嗓子就高喊了起來。
“江鐸,我愛你。”
“老公,老公,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愛你一萬年哦。”
她邊喊著,還回頭看向兩步之后的江歲:“歲歲,你干嘛不喊呀,要愿賭服輸呀。”
江歲苦著張臉,她倒是想喊,這不是被她家不知道害羞為何物的小嫂子,給麻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嘛。
明珠都這么說了,江歲只能也喊了起來:“想想,等等,盼盼,姑姑愛你們哦。”
不遠處的三小只知道自己被姑姑愛著,都很是開心。
明珠也繼續高喊了起來。
她喊的倒是挺開心,有種發泄式的痛快,殊不知籃球架下的幾人都聽麻了。
江祁低聲在關夏耳邊嘀咕了兩句:“是不是覺得你這弟媳婦有點驚世駭俗?”
關夏笑了笑,還真是,不過她更慶幸,剛剛自己沒有輸,畢竟想到自己邊跑著邊喊‘江祁江祁我愛你的’的畫面,自己有些……想象不下去了。
江祁拍了拍她肩膀:“沒事,習慣了就好了。”
籃球場不大,三圈沒多會就跑完了,江鐸回到幾人面前,將明珠放下的時候,大氣都沒怎么喘。
畢竟在部隊,負重訓練是常態。
明珠倒是乖的很,主動幫江鐸捶了捶肩膀,嬌滴滴的道:“我的好老公,真是辛苦你,一會回家,小的給您按摩,按大全套。”
江鐸抿了抿唇,揉了揉她的頭:“不辛苦。”
江祁清了清嗓子:“你倆差不多得了,肉麻死人了,孩子們還在呢。”
想想仰頭看著江祁,一臉疑惑:“大伯,什么叫肉麻呀,肉也能麻掉嗎?”
江祁指了指明珠:“你媽跟你爸這么膩膩歪歪的,你們不覺得身上麻麻的嗎?那就是肉麻的感覺。”
想想想不明白,搖頭:“沒有呀,爸爸媽媽在家也這樣,經常親親抱抱舉高高的,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媽媽就會對我們親親抱抱舉高高。”
盼盼更是一臉純真的附和:“媽媽每天都說愛我們,媽媽說了,地球不滅,她的愛就永遠不消失。”
想想點頭,這是真的。
對面幾人聽著,都詫異的看向明珠。
明珠一臉的坦然:“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愛一個人,就是要經常說出口的啊。有些人的愛禁不住時光,是會變質的,今天愛,可能明天就不愛了。我不時時刻刻的把愛掛在嘴上,江鐸和三小只怎么會知道我還愛不愛他們?我這是在給我愛的人,最基本的安全感呀。”
她沒來到這個世界前,爸爸媽媽就一直都很恩愛,他們兩人幾乎每天都會說‘loveyou’,那時候她問過媽媽,為什么每天都要說這句話呢?
媽媽說:“等你有了心愛的人就知道了,婚姻的意義,從來不在于平凡,而在愛。有了愛,平凡也不平凡,不平凡的也可以歸于平凡。每天都說愛,本就是在守護自己的愛,守住了愛,就守住了家的靈魂。”
所以,自打她確定了她對江鐸的感情后,她從來都不吝嗇每一天的那句我愛你。
對面的四個成年人,都莫名認可了在這時代聽來還有些驚世駭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