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酒都買一點(diǎn)。”
“走吧,我知道師公喜歡喝什么酒,抽什么煙,”韓長洲帶江姍走到煙酒柜臺(tái),依次買了田國召喜歡抽的煙和他愛喝的酒。
七七八八的買下來,花了將近三十塊錢。
買完兩人走到門邊,江姍看著冰棍箱子舔了舔嘴,看向韓長洲:“五叔,你再給我買根冰棍吧。”
“昨晚不是剛吃過?不要貪涼。”
“我又不是老人家,腸胃好的很,可以吃。”
“那也不行,以后老了可有你受的。”
江姍見自己沒帶錢包,冰棍都吃不成,心里不爽,嘟囔了一句:“你怎么跟我爸似的啊,吃根冰棍,怎么就扯到老了會(huì)影響身體了?我要是活不到老,那從現(xiàn)在就開始忌口,這也不吃,那也不行的,豈不是虧大了?”
韓長洲臉色一沉:“別瞎說話。”
瞧瞧,跟她爸簡直一模一樣,生氣不高興的時(shí)候,對(duì)人說教的樣子都像。
江姍是渾身都熱,就想吃點(diǎn)涼的,想到小嫂子說過,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撒嬌,她想要什么的時(shí)候,只要跟堂哥撒嬌,堂哥都會(huì)妥協(xié)。
她眉眼轉(zhuǎn)了轉(zhuǎn),走近一步,仰頭看著韓長洲,笑:“五叔,你就幫我買一根吧,不然我一會(huì)嘴饞,還是得跑出來一趟,我有點(diǎn)累,不想來回跑了,拜托了,行不行?”
看著她之前還對(duì)自己不理不睬的,這會(huì)兒卻對(duì)自己笑瞇瞇的樣子。
韓長洲有些無語,一個(gè)小孩兒,怎么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過這次她這臉翻的,就……還挺討人喜歡的。
算了,到底是個(gè)年輕人,貪涼也正常。
他抬手,輕輕敲了她腦袋一下:“回頭肚子疼可別賴我。”
江姍點(diǎn)頭如搗蒜,“我保證不賴你。”
韓長洲給她買了一根冰棍,順勢(shì)幫她把手里拎著的唯一的一包點(diǎn)心也接了過來。
兩人一起并肩出了供銷社。
江姍也不說話,就安靜的吃著冰棍,韓長洲不時(shí)轉(zhuǎn)頭看她一眼,見她伸著小舌頭,在冰棍上滿足的舔著,眉眼彎彎的,似乎很幸福的樣子。
他喉結(jié)微動(dòng),收回了視線:“吃東西就好好吃。”
江姍不解,看了他一眼:“我是在好好吃啊,一點(diǎn)都沒掉,半分都不浪費(fèi)。”
“別舔,你……”本想說讓她含著吃,可想了想,這詞也不太雅觀,“算了。”
江姍有些不解,怎么就算了,什么意思呀:“怎么了五叔?”
這小孩似乎有點(diǎn)沒心沒肺的,什么話都能說,自己還是別多話了。
“也沒什么,你好好吃吧。”
江姍無語:“我最討厭有人說話說一半藏一半了,這不是釣人好奇心嘛,你有話就說唄,大男人干嘛扭扭捏捏的。”
韓長洲想了想,還是提醒她一下吧:“你呀,以后說話得稍微收斂點(diǎn),尤其在異性面前,有些話能說,但有些話不能。”
江姍滿臉狐疑,完全不知道這叔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之前跟你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嗎?”
“不是對(duì)我,是對(duì)文哲。”
江姍更傻眼了:“我說什么了?”
“你不是說,文哲腎不好嗎?”
江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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