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哭著出門后,立刻換了副神清氣爽的面容,邊往外走邊挑著眉心滿臉得瑟,跟老娘比混?老娘讓你踢鐵板踢爛腳趾頭。
過了近十分鐘,江鐸一臉嚴肅的出來了,他上車后,明珠就湊過去問:“怎么樣?”
“我說了姍姍在搶救,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有了結果會派人過來通知,他們這邊先把張春菊關押了。”
明珠笑了笑,對江鐸豎起了大拇指:“那事情都處理了,你干嘛還板著張臉啊。”
江鐸無奈的看向她,抬手輕輕戳了她眉心一下:“以后不許在外面哭了。”
“怎么了嗎?我可沒露餡。”
“是,沒露餡,但招人。”
明珠不明所以的愣了一下。
江鐸沉聲:“剛剛里面有個小伙子追到大院里,給我遞煙,一臉討好的問我,你有沒有同父同母的未婚親妹妹,你猜是因為什么?”
明珠明白過來了,這是在說她招蜂引蝶呢。
她噗嗤一笑,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那人家就是長得這么漂亮,人家有什么辦法呢?總不能,在臉上貼個牌子,我已婚吧。”
江鐸盯著這小臉看了片刻,一本正經的道:“貼額頭上。”
明珠翻了個白眼,抬手戳了他心口一下:“你怎么學會貧嘴了。”
“近朱者赤,”江鐸溫笑一聲,發動車子去了醫院。
江姍在醫院住下了,暫定先住七天,理由是心臟受盾擊后引起的臨時性休克,必須住院療養。
橫豎除了商場那邊,她也沒什么事可做,商場那邊,可以交給小嫂子,那她別說住七天了,十天也行啊,訛死那不要臉的老女人。
原以為那老女人都住院了,這事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了,沒成想當天傍晚,明珠跟著江祁和關夏兩口子一起回大院的時候,就發現她那名義上異父異母的繼妹關夢,竟然就跪在了家屬大院門外。
她脖子上還掛著牌子,血書,求關夏放過她那可憐的老母親一馬。
名義上是求,實則字字句句都在書寫著這些年,她母親照顧著關夏父親的不容易,在點關夏沒有照顧過自己的父親,不孝!如今又搶房子,不義!
江祁進大院停車,關夏和明珠則擠進人群,看完血書才發現,她父親關致勝竟然也在,就橡根木頭一樣杵在不遠處。
或許是因為丟人,他連頭都沒抬,還是在關夢一聲驚呼,“姐,你終于來了,”的哭喊聲中,他才抬眸,對上了關夏的視線。
關夏凝著關致勝的眸子,透著疏離的冷意,還不等說什么,關夢已經跪著爬到了關夏身前,仰頭哭訴。
“我知道你恨我媽,可她畢竟兢兢業業的在爸爸身邊,替你照顧了他這么多年了,她若坐了牢,以后誰照顧爸爸呢?姐,求你放了她吧,她年紀大了,坐牢真的會要了她的命的,你那么善良,一定可以原諒她這一次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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