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氣的男人,誰愿意當工具人?
你們女人把我們男人當什么了,難道我們是你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嗎!
李睿多有骨氣啊,感覺到馬文萱火熱的唇吻上來,立刻毫不客氣的吻了回去。
工具人就工具人,骨氣有個毛用?
房間里很安靜,沒有人說話,只有喘息,撕扯,翻滾,揉捏,中途不知道是誰的腳磕在餐桌腿上,疼的呻吟了幾聲,后來呻吟聲就越來越大,難道磕個腿有那么疼嗎?
一個小時之后,徹底安靜下來,感覺他們對地面做了一次大掃除,地面先被擦過,又被洗過,再擦了一遍,變得很干凈,明天用不著再打掃了。
李睿躺在地上,覺得有點涼,就問趴在胸口的馬文萱:“姐,你冷不冷?”
卻覺得熱熱的水滴落在胸口,他側頭一看道:“姐,你怎么哭了?”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放蕩?”馬文萱問。
李睿輕聲道:“是我沒抵擋住你的誘惑,我應該堅決拒絕你的,這事都怪我。”
下一秒,他就疼的呲牙咧嘴,卻是馬文萱張口在他胸口咬了一口,都咬出牙印了。
“疼……疼疼疼!”李睿叫道。
“疼嗎?”馬文萱不咬了,吐出舌尖舔著牙印。
什么叫痛并快樂著?
李睿以前不懂,現(xiàn)在終于懂了。
“這事就忘了吧,以后我不會糾纏你的。”馬文萱道。
李睿輕輕把她摟緊些,其實他也知道這就是一夜風流,兩人之間年紀相差有點大,沒什么后續(xù)發(fā)展的可能。
而且這年代早就不流行什么一吻定終身了,獨立的女性更不會要求男人負責,甚至覺得這是女權的勝利。
但他還是覺得,如果就這樣結束,未免太可惜了。
李睿開玩笑似的道:“姐,我知道你是一時沖動。可你把我的火給勾起來了,又說不管我了,做人不能這么卑鄙啊?”
馬文萱嗔道:“明明是你占了便宜!”
“你這話就錯了!我明明是被動的,怎么能叫占了便宜,而且剛剛誰出力更多誰流汗更多?”李睿反駁道。
馬文萱反駁不過,又咬了一口。
李睿哇啊慘叫一聲,隨即又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馬文萱一路咬了下去。
她含糊的道:“我把你出的力氣還給你!”
十幾分鐘之后,馬文萱得意的道:“扯平了吧?”
李睿癱軟成一團,有氣無力的道:“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的弱點,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馬文萱樂不可支的趴在李睿身上。
兩人嘻嘻哈哈的笑了好久,李睿忽然問道:“我總覺得,咱們回不到以前那種狀態(tài)了。我再看到你,想到的不是你是我姐,而是你剛剛那個樣子。”
馬文萱掐了他一把:“不準想!”
李睿無奈:“可是我控制不住腦子啊!”
“那也不許想!你還是要把我當姐姐,我當你是弟弟!”
李睿嘆口氣道:“那我們不是亂倫嗎?”
得,又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