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五個彎道的時候,紅色蘭博基尼一個飄移暫時領先。
接著,紅車和藍車像是兩道利箭一般沖往山頂。
時而紅色領先,時而藍色領先,時而持平。
到第88個彎道時,也是上山頂的最后一個彎道,嚴琛油門踩到底,馬力拉滿,先上了山頂。
山頂是個巨大的賽車平臺。
誰先越過終點的黃線,誰就贏。
就在嚴琛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緊跟其后的藍車忽然沖上來,車頭猛地一轉!
那輛藍車直接橫在了紅車前面!
“靠!”
車速很快,嚴琛根本來不及剎車,即使剎車,可車速的沖力已經將薄寒時的車推向終點!
藍車橫著,紅車豎著。
快到根本看不見轉速的車輪緊緊抓地,在暗夜里擦出耀眼的火花!
紅車不得不把藍車推向終點!
藍車車輪率先壓過黃線!
“……”
嚴琛開了眼界。
無奸不商是商人。
但薄寒時……這路子竟然能野蠻成這樣?
藍色的法拉利側身中間早就被撞扁了。
嚴琛將紅車往后退了退,一身火氣的下了車,“薄寒時!你瘋了是嗎!這么干你要是被我的車給撞死!小歡會恨毒了我!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碰瓷?”
男人一派淡定的從車上下來,安然無恙,“死不到你頭上,就算死了,算我自己的
“你要是再慢零點幾秒,我的車頭,撞的就是你的駕駛位
“所以我速度很快,你也沒撞到我的車頭
薄寒時依舊那副不顯山不露水的模樣,情緒平靜的沒什么波動,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制造者根本不是他一樣。
嚴琛低吼道:“你這哪是賽車!你這是玩命兒!”
剛才但凡出一點差池,薄寒時就算命大沒死,這會兒也是半身不遂的狀態了。
可那男人面容從容冷峻,站在夜色下,格外平靜。
“比賽前,你沒說過規矩,更沒說過我不可以賭命
嚴琛:……這家伙還是個人嗎?!
他突然能理解薄寒時是怎么手不血刃的在華爾街殺出一塊獨屬于自己的巨大蛋糕,靠的就是一個狠。
玩手段,誰都會。
不擇手段不過是基操。
但連自己都敢賠進去的狠人,沒幾個。
薄寒時姿態閑散的靠在車邊,勾起的薄唇噙著抹勝利的笑意,“我說過,我不會輸
嚴琛剛才的確不信。
但當時他不知道,薄寒時敢這么玩兒。
嚴琛倒也爽快,甘拜下風,“行,你的確贏了,你想讓我做什么?”
“我要你,帶喬予和小相思去國定居
“你說什么?”他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薄寒時沒有重申,而是說:“還是你根本沒有那么喜歡喬予,不愿意為了她放棄在南城的一切?”
嚴琛不解,口氣嚴肅道:“你現在是以什么身份,讓我帶喬予和小相思去國?你又想我以什么身份,去照顧她們母女?薄寒時,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喬予她不是你身上的掛件,想丟給誰,就丟給誰。你拜托我的這件事,喬予知道嗎?小相思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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