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勝連忙否定:“你你你別胡說!當初是你發騒勾.引的我!老婆,你千萬別聽這個小賤人嚼舌根,她就是想挑撥我們!”
周太太勾唇一笑,絲毫不意外,只問:“那這孩子呢,你真不要了?”
“你處置吧,我全聽你的,老婆
周金勝回答的格外干脆,干脆的甚至沒有人性。
周妙憤恨大喊:“周金勝!你不能這么對我!”
“嘟——”
周太太掐斷了電話,攥著周妙的頭發讓她的臉被迫仰起來,面對著她凌厲嘲弄的視線。
“現在知道男人是多現實的東西了吧,該說你賤還是蠢,周金勝這樣的男人,一旦離了婚,他什么都不是。你還真以為他會為了你這小賤蹄子和這小雜種,跟他的金主老婆離婚?”
“知道他那臺長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嗎?要不是我爸,他算個什么東西!給老娘提鞋都不配!老娘留著他,給他處理這些爛事,不過就是拿他當條狗一樣的使喚!”
周太太頓了頓,嗤笑:“你睡上老娘的一條狗,還真以為自己沾了光,踩了什么高蹺!”
周妙雙眼猩紅的憤恨瞪著她,咬牙切齒道:“你不能把我怎么樣,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孩子不是你老公的!這孩子是薄總的種!”
周太太一怔:“你是說薄寒時?”
她家里有點勢力,恰好,她陪她父親去應酬,也跟薄寒時那號人物在帝都圈層里打過照面,有聯系方式。
周妙以為這老女人是害怕了,得意的笑了下:“是,你敢動我和孩子,就是得罪薄寒時!”
周太太皺眉,納悶:“薄總能看上你這種貨色?”
“……你少狗眼看人低!我有親子鑒定報告!就在公寓里,你不信的話,可以去跟我取!”
周太太想起喬予給她看的那些浪.蕩視頻,蔑笑的看著她:“這孩子要真是薄總的,你還用跟著周金勝那狗東西?”
“都是喬予那個賤人!”
想起喬予,周妙眼神一顫,連忙問:“是不是喬予,是不是喬予在你面前嚼舌根?”
“這就跟你沒關系了。你說這孩子是薄總的是吧?我現在打電話問問薄總,認不認識你這號人
周太太冷著臉,撥出電話。
御景園里。
薄寒時剛接完白瀟的加密電話后,手機又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薛紅英。
其實他不大記得這號人了,正想掛斷的時候,懷里的喬予翻身抱住他,看見他的來電顯示,有些詫異。
“你也認識周太太?”
薛紅英,是周太太的大名。
喬予又說:“你快接,可能是周妙的事情
但她不清楚周太太為什么會打到薄寒時這里來。
薄寒時接了電話。
那邊周太太語氣很客氣:“喂,是薄總嗎?我是薛紅英,薛洋的女兒,不知道薄總還記得我嗎?”
薄寒時問的很直接:“請問有什么事?”
“這么晚了為這點小事打擾薄總休息,真是不好意思呢。不過呢,我又覺得這事兒得跟薄總核實一番,我才能放心去處理。我有個不懂事的干女兒叫周妙,犯了點惹人煩的破事兒。我呢想給她點教訓,她口出狂的說認識薄總。她要真是薄總你的人,我自然要給點面子的
周太太在名利場混慣了,這話說的滴水不漏。
薄寒時垂眸看看喬予,很快反應過來,疏離冷淡的開口說:“抱歉,不認識這號人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就在周太太要掛電話的時候,薄寒時又忽然開口說:“周妙,我好像記起來了
周太太一愣,差點以為這小賤蹄子真認識薄寒時,不敢置信的盯著周妙。
周妙聽到薄寒時這句,眼底立刻燃起了莫大的希望,一時間春心蕩漾。
她連忙叫囂:“薄總,是我,周妙,救救我!周太太要弄死我們的孩子!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電話那邊的薄寒時,眸光一寒,無情開口:“想起來了,這個周妙,欺負過我太太
周太太又是一愣,但反應更快的說:“沒想到這小賤蹄子本事這么大,竟然還敢欺負薄總的太太。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教訓她了,為我自己和薄總的太太,好好出口惡氣!”
掛掉電話后。
周太太紅唇一勾,冷笑的抓起她頭發,對前面的司機說:“開車!去東郊工廠!”
那是個早就廢用的工廠,在東郊鄉下,沒有任何監控。
周妙瞳孔恐懼震動:“你要干什么!”
周太太笑得猶如毒蝎:“你不是喜歡被男人睡嗎?我給你多安排了幾個,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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