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允知道他不會(huì)亂咬了,冷笑著松開了手。
“希望林公子下次長點(diǎn)記性,咸豬手不是誰都伸得起的,滾吧,現(xiàn)在去醫(yī)院,手還有的救,再晚的話,可就廢了!”
富二代疼的直接滾落在地,可是連喊都不敢喊出來,他狼狽的爬起來,連一眼都不敢看,直接抱著手飛奔了出去。
包廂里,段承允眼神變得更加冷冽下來。
厲宴臣上前走了一步,低眸掃著此刻半點(diǎn)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兩個(gè)還醉的橫七豎八的女人!
段承允看向嘴里還哼哼唧唧的洛初夏,冷哼一聲:“真是蠢女人!”
被占便宜了還睡得正歡!
厲宴臣看著蘇溶月,清冷的眸里看著她昏睡的模樣,波瀾微起。
“各管各的人吧。”
說完后,厲宴臣就上前打橫一把抱起蘇溶月。
段承允也隨即上前,打算一把打橫抱起洛初夏。
沒想到剛剛還沒什么反應(yīng)的洛初夏這會(huì)兒倒是活泛起來了,有人要抱她,立刻開始撒丫子掙扎:“啊啊,不許碰我,你是什么牛鬼蛇神,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
不知道是做夢還是本能反應(yīng),總之段承允一要抱她,她就張牙舞爪,跟個(gè)野貓似的不斷要撓人。
段承允臉色已經(jīng)黑了:“洛初夏!”
可是洛初夏明顯醉了,嘴里哼哼唧唧,一點(diǎn)不饒人!
段承允后槽牙咬著:“洛初夏能不能不要在這里丟人,跟我出去,我送你回去!!”
說著,段承允就蠻橫的一把抱起了她!
洛初夏都已經(jīng)在男人懷里了,可還是野貓似的亂啃,段承允走的極其辛苦!
厲宴臣看著段承允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抱著一只張牙舞爪的八爪魚出去了。
他低眸,看著懷里的女人。
她安靜的昏睡著,纖細(xì)的身子跟他貼合著宛如天生契合,她身上傳來了甜香的酒氣,臉頰因?yàn)楹染频年P(guān)系嫣然嫩粉,長長的睫覆蓋下來,甚至投下了小小的陰影。
她乖乖的靠在他懷里睡著,那靈動(dòng)又出塵的模樣,跟洛初夏那只八爪魚模樣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對比。
一整晚,厲宴臣的唇邊第一次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挺乖。”
懷里的女人咬著唇瓣,淺淺的低吟了一聲,像是尋找依靠似的更加朝著男人的懷里拱了拱。
厲宴臣眸里瞬間變得深邃,薄唇勾起的弧度也更明顯。
隨后,他抱著懷里的女人,大步的出去了。
門口,厲宴臣抱著蘇溶月準(zhǔn)備上車時(shí),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車子邊,段承允還在和洛初夏纏斗。
洛初夏醉是醉的厲害,反危險(xiǎn)的意識(shí)倒是極強(qiáng),這會(huì)兒自身都感覺到了危機(jī),死死的扒著車門不要上車。
段承允真想直接把她給扔馬路上:“給我上去!”
“我不要!你是誰,你是壞人,你想要欺負(fù)我,別以為老娘好欺負(fù)!誰都不好使,走開!!”
段承允狠狠的捏著眉心,頭疼愈烈。
厲宴臣薄唇淡抿:“別白費(fèi)力氣了,直接把她送到會(huì)所樓上酒店里不就可以了?讓她好好醒了酒再說。”
段承允看過去,看著厲宴臣懷里的安靜沉睡的女人,一張臉都皺在一起。
怎么差別就那么大!
厲宴臣眉眼淡淡掃他一眼:“看出來了,這就是老婆,你早著呢,慢慢受著。”
說著,他就抱著蘇溶月上了車。
段承允沒好氣看著那輛豪華賓利開走。
厲總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明顯是看著他的笑話。
他呼出一口氣,看向洛初夏,只能耐著性子道:“好,你不走,那就先回去,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