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聊?心虛了?”
田斌無奈,周雨婷這女人真不是一般人,這種情況下還能保留著心思談正事。
“何詩韻說,姚樺那天出馬跟人搏斗,還受了傷,要我報恩。”
周雨婷聽完后,秀眉微蹙,何詩韻這種腦回路她反正是理解不來。
“我怎么聽說你是自己走到城郊之后獲救的?跟何家有關系嗎?”
田斌也是無奈,“何詩韻估計就是最近談判不順利,才出此下策,不過說真的,這個姚樺不簡單,我聽連局提了一嘴,他的身手跟武警對招都沒問題,普通的民警跟他對上沒有贏面。”
周雨婷很快聽出田斌話里隱含的意思,“你是覺得,何家背后不簡單?”
“姐,你說,什么樣的人需要聘用這樣的保鏢?而且我還跟何瀚另外三個養子見過面,都不是簡單人物。”
周雨婷仍舊皺著眉頭,腦海中在快速分析。
田斌順著周雨婷的秀發往下撫了撫,嘴上說道:“我之前問過何瀚的養子,浩瀚進出口公司明明有很多更好的選擇,為何會選中交口進行投資,背后有沒有別的用意,何天仁只說事情是何瀚一口定下的,他們也不清楚原因。”
“就何瀚對他父母、兄弟的態度,你能相信這個人心系家鄉發展,特意回來家鄉投資嗎?反正我不相信。何瀚幾十年都沒有回來過,結果范海明一個電話就把他叫回來了,是范海明特別有魅力嗎?我更相信,是恰逢其會。”
“你這么分析倒也沒錯,不過也不能就此說明何瀚回來交口投資背后有別的陰謀。”周雨婷沒覺得田斌的分析有誤,只是站在周光耀的角度去想,千億規模的投資,不忍放開罷了。
“我反正就是這么一說,最終要怎么做決定,得看陳書記和周市長怎么判斷了。姐,你先起來唄,我脫個外套。”
周雨婷早就注意到了,明明室內有暖氣,田斌卻沒有在玄關把外套脫了,當時她還以為田斌剛出院,身體還有點虛,所以沒有點破,如今看來是另有玄機。
果然,等周雨婷看到田斌里面穿著的病號服時,差點就氣笑了,“你在醫院住了這么久,還沒當夠病人?上癮了是吧?”
“護士姐姐怎么這樣說人家。”
“別,你這張臉配這個語氣,我只會想到東廠廠公。”
“我跟他們可不一樣!”
“哪不一樣了?”
“護士姐姐親自來試試就知道了。”田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人一把抱起進了房間。
……
“行啊田廠公,還是龍精虎猛的。”
“那護士姐姐要不要再來一次?”
“別了。”周雨婷將田斌推開,她是真心擔心田斌的身體,“今晚到此為止,等你完全恢復了,來幾次都行。”
田斌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對周雨婷的關心十分受用,兩人第一次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