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師兄跟連琴師妹都能作證。
而葉雅晴師姐可是首席,沒有確切的證據是不能抓的。
其他人手法就比較隱蔽,三天了都沒查出來。”
江浩:“......”
他愣住了,這完全超出他的設想。
這些人都不怕得罪尸神宗嗎?
不太可能,肯定得到了授意。
明的暗的,一定都有。
“沒用法寶查?”他試著問道。
“法寶?”柳星辰笑了笑:
“死的又不是我們宗門的人,用什么法寶?”
江浩明悟了,同門中,大家都不敢隨意殺人。
因為沒什么人可以逃脫執法堂追查,哪怕首席也是如此。
但是殺其他宗門的人,就沒有這種限制。
可這種行徑,絕對會得罪尸神宗。
去北部,絕對是去送死。
未來等他們空出手,甚至會來橫推天音宗。
但是這都是以后,現在打壓他們才是重點。
哪怕他們在北部再強,那也只是在北部。
影響力并沒有延伸到南部。
誰氣焰高,后續合作誰就有主動權。
大致推測了下,江浩也就不在意了,自己動手的事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甚至一塊靈石都不用賠。
“來找師弟,是因為師弟跟方錦接觸過,所以來問問。
師弟當晚在哪?!绷浅絾柕馈?
“在房間里制符?!苯苹卮鸬馈?
“既然這樣師弟就沒什么事了?!绷浅叫χ?。
江浩徹底明白了,執法峰的震怒是做做樣子。
而這么久才找上他,完全是他們沒有專心查。
不然以執法堂的實力,動手的人,一天都會被揪出七七八八。
只是江浩有些好奇,這些人的儲物法寶,他們拿了嗎?
沒敢問這個,而是問了其他:
“尸神宗的人真的會善罷甘休嗎?”
柳星辰搖搖頭:“誰知道呢?”
——
天音宗,賓客休息處。
這里有許多靈氣充沛的院子。
而其中最濃郁的一處院子中,兩位中年男子以及一位美婦端坐高坐上,邊上站著二十來個弟子。
顧城就在其中,只是眼中沒有了之前的傲然。
哐!
茶杯被一位中年人重重摔在地上,他語氣極為憤怒:
“證據,證據,他一個魔門怎么辦事比仙門規矩還多?
什么證據?
簡直笑話,那也叫證明?
根本就是包庇,說什么查清楚,這么多天了也沒見他們查什么。”
此時兩鬢有些發白的中年男子,眉頭一皺:
“我早就說了,來這里要謙虛些,一個個不僅僅小覷他們,甚至還要教他們做事。
當這里是自己宗門?
你們還沒看出來嗎?
他們根本就沒打算查,真以為這里是什么仙門,還會顧忌名譽從而給出答案?”
他是這次的帶隊人,翰羽道人,尸神宗地位崇高的長老。
實力與莊于真相當。
“師兄打算怎么做?”一邊美婦問道。
“再給他們三天,終究要給我們一個答案,不然我們尸神宗顏面何在?
做好準備吧?!焙灿鸬廊死淠?。
“他們也就是偷襲,否則怎么會是我們的對手?一群鄉野莽夫?!贝藭r下方一位修為遠超元神的青年說道。
他不僅在這里說。
甚至在外面發出挑戰,有膽正面較量。
次日清晨。
他的尸體在某處河流中被發現。
這一刻,翰羽道人氣息瞬間擴散,憤怒至極。
仿佛下一刻就要與天音宗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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