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你是哪來的?”
“你不用管我的錄音是從哪來的,你只需要告訴我云裁給還是不給。”宮延點燃一支煙,眸色深深。
“簡若兮是你派來勾引我的?”
“我只不過是用了你用過的計謀罷了,相信你和夫人情比金堅,你也不愿意夫人看到這些傷心吧。”
霍南溪站起來,拎住了宮延的衣領:“你!”
宮延面不改色,甚至不擔心自己會挨霍南溪的這一頓揍。
“云裁是我夫人要的,有關于云裁的一切權利都在我夫人手里,你現在用這個來威脅我,我也不可能把云裁再還到你手里。”
宮延嘴角勾起:“既然你沒辦法把它給我,我只能去找你夫人親自要了,我想對于她來說,云裁還是比不上她丈夫的丑聞吧。”
說完,宮延就要站起來。
霍南溪也站起來一把攔住他:“宮總,我自認為來到景城后,沒有招惹過你,我們不在景城的時候,為什么不見你向楚家要這個店?”
“那是楚星宴的哥哥,她的家人我不會動半分。”宮延嘴角勾起,萬分腹黑,“等著的就是你們這些不自量力企圖進軍景城瓜分景城產業的人。”
霍南溪咬牙切齒,很想朝他欠揍的臉上掄拳頭過去去,但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了。
他沒看誰打來的直接掛斷。
“你若就想要一個云裁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是我大費周章嗎,是我誠意邀你把云裁還給我,可你卻多次晾著我,不搭理啊。”宮延看了看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這份東西我會一直保存著,但我也不是會一直用它來威脅你,我只是想要你知道,做了錯事的人,不該心安理得地一直待在。”
說完這句話,宮延離開了九龍會所。
而霍南溪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回想起了四年前自己走投無路,求上瑞星集團的時候。
他年少時期也是在景城借讀,和宮延也算是有些許交情。
又或許是他貴人多忘事,從不記得他。
但是沒想到自己求助宮延幫忙的時候,卻只得到了冷冰冰的字——不認識。
就因為缺了宮延的幫助,白筠希才會因為失望而離開他,而如今宮延非但還是沒把他放在眼里,甚至還想一手毀去他好不容易重新編織起來的幸福。
楚星宴也好,白筠希也好,那都是他的幸福,誰也不能來毀掉。
霍南溪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成拳頭。
就在這時,家里的保姆給他打了電話,這一次,霍南溪接聽了。
“喂,李姨,什么事?”
“先生,夫人在您那兒嗎,諾諾一直在找媽媽,但是夫人的手機我聯系不上。”
霍南溪一愣,連忙打開手機翻出通話記錄,只見楚星宴給自己打了三四個電話,但都被自己給無視了。
——
而宮延剛走到會所樓下準備開車。
這時候,孟羽發來了消息:阿延你在哪,我想就離婚的事情再和你談談,我在你的公寓樓下等你。
宮延回了一段話:我的律師會跟你詳談,你若沒有誠意只是想耗著,我也會向法院起訴,我不著急,但拖的越久,我相信對你是越不利的,興許哪天我發個瘋抖落你和我爸的丑事,也不無可能。你且看著他這種人是會放棄你還是會放棄自己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