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騾子轉眼之間就超過了它。
那馬兒都懵了。
呆愣了片刻,也立馬撒開蹄子追了上去。
騾子并不知道自己激起了一匹馬兒的好勝心,不知不覺間已經跑到了鎮外。
沈初意將頭探出車簾外。
風簌簌的撲在她的面上,有些冰涼。
她伸手往臉上抹了一把,一手的淚水。
可她的神色愈發堅毅,眼神中透著凌厲又堅毅的光。
似乎任何艱難困苦都打不敗她。
就在這時候,騾車已經駛進了樹林中。
前方一座破廟隱隱約約的顯現了出來。
沈初意示意織云將騾車停下來,她則是從騾車上拿出來一把木棍和一條軟鞭。
軟鞭是她遇到那些小混混后特意找人定制的,一直放在空間里。
想著萬一遇到了突發事件,也好拿出來防身。
沒想到竟然還真的遇到了突發事件。
她將木棍遞給織云,自己則是從空間中取出來一瓶防身的藥水,將藥水抹在了軟鞭上和木棍上。
然后動作利落的從騾車上跳了下來。
主仆二人各自拿著武器,輕手輕腳的朝破廟走去。
破廟中有火光明明滅滅的,隱約也從里面傳出來了囂張的笑聲。
“沈彥恒,你平日里不是清高的很么?”
孔逸興手拿一個鐵索鏈子,臉上掛著邪惡的笑意。
在他面前,則是被五花大綁躺在地上的沈彥恒。
沈彥恒身上鮮血淋漓,他的嘴唇已經被咬的血肉模糊,饒是如此,他也是一聲痛都沒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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