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意見沒有百姓受傷,便開口問道:“你們可知道方才站在窗口的那名女子是誰?”
看起來穿戴容貌皆不俗。
但她的敵意太過明顯,沈初意還真不知道自己何時得罪過這樣一個女子。
方才百姓們自然也都看到了站在金樽樓二樓窗口上的女子。
有不少百姓都認識她。
聽到沈初意的問話,不少百姓爭先恐后的答道:“是南詔國的嫡幼公主,是來咱們西楚國當質子的……”
“還是頭一次見到公主當質子的,據說這位元公主在南詔國還很受寵。”
百姓們七嘴八舌的說道。
聽到百姓們的話,沈初意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這女子就是南詔國前來當質子的元公主。
她聽顧北淵說起過。
好像是因為對溫景墨一見鐘情,所以才要來西楚國當質子。
也難怪對她的敵意這么大。
眼看太陽西沉,暮色降臨,沈初意便疏散了百姓們,快步回了意初堂。
至于百姓們送給她的那些東西,也有人都幫她送來了。
幾乎堆滿了半個意初堂。
織云剛從廚房做好晚飯走出來。
看著那么多的東西,簡直驚呆了。
瞪大眼睛看著沈初意:“姑娘,你……你買這么多的東西啊!”
沈初意:“百姓們送的。”
織云:“……”是她格局小了。
吃飯的時候,織云突然想起來什么,拿出來一個信封遞給了沈初意。
“姑娘,這是顧將軍留給姑娘的,他說他走了。”
沈初意接過信封。
信的確是顧北淵留下來的。
信中說,他重傷了鎮國將軍,在西楚國待不下去了,他要回北傲國了。
此番離去,不知何時再能相見。
若沈初意有需要用到他的地方,盡管給他寫信。
沈初意看完信,將信又裝回了信封中,隨手收進了空間。
如今的西楚國早已不復當初的強大。
雖說明面上還是四國之首,但實際上早已沒有了駕馭其他三國的能力。
顧北淵和溫景墨也都早已看透了這一點。
他們質子的身份,隨時都能夠摘去。
特別是如今鎮國將軍被顧北淵重傷,西楚國更是相當于沒有了牙齒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