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臣以為,此事應是左丞相司馬劍安排!”
“他想為未來的女婿揚名。”
“這,也是欺君之罪!”
“故,臣請陛下治左丞相司馬劍、其女司馬蘭、荒州王三人的欺君之罪!”
“右丞相:曹威!”
夏帝念完,臉色詭異。
御書房中,空氣凝重起來。
夏帝沉默了片刻,語氣平靜的道:“司馬愛卿,曹愛卿控訴你、司馬蘭、荒州王都犯了欺君之罪!”
“朕給你機會自辨!”
“開始吧!”
“是!”
司馬劍轉身就指著曹威的鼻子罵:“曹威,我們身為左右丞相,本該同心協(xié)力輔助陛下,將我大夏治理得繁榮昌盛。”
“可自從我上任以來,你處處刁難,到處說我壞話,天天在陛下面前往我身上安莫須有的罪名!”
“你究竟想做什么?”
“呵呵呵”
曹威不為所動,冷笑道:“左丞相,難道本相說的不是事實嗎?”
“若荒州王未出宮前,一直在皇宮中裝癡賣傻,出宮后才將悟出的王道絕說出,他那就是欺君!”
“但,若此話是司馬蘭所悟,將這話送給了荒州王,那就是你們?nèi)齻€都欺君!”
“咦”
司馬劍倒吸一口涼氣:“曹賊,你真是狠毒啊!”
“也就是說,無論我怎么解釋,荒州王都犯了欺君之罪,是嗎?”
“你說,荒州王究竟與你何冤何仇?”
“你一定要針對他?”
哼!
曹威惱羞成怒:“司馬老賊,本相只是就事論事,不想陛下被荒州王欺騙而已!”
“至于你有沒有犯欺君之罪陛下不是允許你自辯了嗎?”
“你倒是說啊?”
“你是怎么欺君的?”
曹威的話里滿是陷阱。
他一邊和司馬劍爭論,一邊觀察夏帝的臉色和舉動。
這一次,他就是要拿此事和荒州王來試探皇帝的心意!
皇帝究竟還殺不殺他那個臭老九了?
但是,皇帝只是在揉太陽穴,看起來有些頭疼。
并沒有其它反應。
此時。
兩個丞相面對面擼袖子,將口水噴到對方臉上,一幅要打起來的樣子足以讓任何一個皇帝頭疼。
不過。
旁邊的李國公李劍倒是看得興致勃勃!
一邊看,他還一邊慫恿:“繼續(xù)噴口水啊!”
“嘴皮要快,口水要多,動作不能停,噴暈對方為止!”
“你們這嘴功不行啊!”
“想當初,本國公噴老一代六部尚書的時候,噴得他們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差點上吊!”
李劍越說越有勁,恨不得上場的是自己,擼起袖子道:“如果實在嘴皮子不行,就直接動手啊!”
“快!打起來!”
“誰打贏,誰就是對的。”
老太監(jiān)魏公公看得很想笑!
但,他看到皇帝那頭疼的模樣,硬生生憋住,一臉老臉通紅,如同一只便秘的老螃蟹。
終于。
夏帝沒有好氣的瞪了李劍一眼。
這個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然后。
夏帝猛然站起,臉色陰沉喝道:“放肆!”
“撲通”
御書房里,一屋子人全跪下了!
君王一怒,所有人跪地低頭,不敢作聲。
夏帝怒氣沖沖的道:“左丞相,右丞相參你、司馬蘭、荒州王有欺君之罪,理由充分,有理有據(jù),你如果不能自辯,就休怪朕無情!”
此時。
司馬劍抬起頭,一臉無辜:“陛下,臣的自辯,就在臣的奏折里!”
“請你查閱!”
“哼”
夏帝重新坐下,打開司馬劍的奏折。
突然。
夏帝雙目中神光爆射:“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好!”
“真好!”
他眼中有光,直直看著司馬劍:“司馬愛卿,此事真如你所嗎?”
司馬劍重重的點了點頭:“是!”
“臣不敢欺君!”
另一邊。
曹威第一次聽到這“四立”。
他也被震撼了!
什么為天地立心?
什么為生民立命?
什么為往圣繼絕學?
什么為萬世開太平?
這他娘的的這是圣人之啊!
曹威也是文人出身,聞聽到這種圣,也不禁心潮澎湃,情不自禁的道:“陛下,難道是我大夏國出圣人了嗎?”
“恭喜陛下!”
“賀喜陛下!”
曹威連忙送上馬屁!
司馬劍嘴角抽了抽,在曹威看不到的另一邊臉上,滿是譏諷。
李劍則豎起了耳朵,準備聽下文!
毋庸置疑的,這四句話就是圣!
說這話的人,定是圣人!
但,究竟是誰呢?
是隱藏在供奉殿中的老怪物嗎?
還是有百家學派有人成圣了?
“哈哈哈”
夏帝合上了奏折,大笑了片刻。
這才嘴角勾起一絲譏諷之色,看著曹威冷冷的問:“我的右丞相,你認為這四句話是圣?”
“是!”
曹威不敢亂說。
“那你知道是誰說的嗎?”
忽然。
看著夏帝的表情,曹威心中一驚!
不好!
夏帝的這個表情,是嘲諷!
他太熟悉了!
也就是說,夏帝帶著這個嘲諷的表情問他就是在嘲諷他!
一股涼意,從曹威的心底升起。
司馬劍這個老賊在奏折中究竟怎么自辯的?
看皇帝現(xiàn)在的樣子,絲毫沒有要治欺君之罪的意思。
也就是說,司馬劍的奏折,幫他、司馬蘭、荒州王都洗去了欺君之罪。
曹威的心拔涼拔涼的,就像堆滿了冰塊。
忽然。
他神情一震,面若死灰!
難道,這四句話也是那個廢物皇子說的?
那個廢物皇子成圣了!
這怎么可能啊?
決不可能!
曹威腦袋又開始頭疼欲裂!
他娘的。
這話究竟是誰說得啊?
(繼續(xù)送上大章!昨晚有一章被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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