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家的時候,已是深夜11點。
楚星宴讓周謹送自己到小區外,然后徒步進了宮家。
寂靜清冷的別墅,坐落在竹影婆娑里,來來往往的傭人,見到楚星宴回來,都會叫一聲夫人,但楚星宴并沒有感受到多少尊敬。
這也是上一輩子,她并不喜歡在這個家里的原因。
楚星宴沒急著進屋里,而是隨意揪了女傭,問她:“先生回來了嗎?”
女傭回:“未曾回來。”
楚星宴嘆了一口氣,只覺得身體的不適感又回來了。
她回了房間,簡單洗漱了下,就睡了。
夜半,雷暴帶來驟雨。
屋內的悶熱,讓楚星宴將自己的四肢幾乎都挪出了被窩。
不知時間是過了須臾還是冗長,有濕熱的吻,蜿蜒而上,在她脖頸處流連不停。
楚星宴迷惘地睜開眼睛,卻聞到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人,帶著一股酒氣。
她迷惑地叫他:“阿延?”
下一秒,楚星宴的雙唇就被對方涼薄的唇齒堵住了,男人強勢地攻城略池,讓還發著燒的她想抵抗,手腳也無力推開他。
“唔,熱……”楚星宴在感受到他炙熱的身體貼在自己身上時,忍不住嫌棄出聲。
但宮延強勢地與她十指相扣,將她的反抗化為烏有,而后就著濕潤,沉身進入。
楚星宴心里本就有氣,現在還不舒服,當即用另一只手指狠狠地撓了他的后背,并罵出聲:“宮延,你這個王八蛋。”
“楚星宴,”宮延冷著眼眸,停下動作,半撐起身看她,“你究竟愛的是誰?”
“我……”
不待楚星宴回答,宮延再次吻住她。
被下的熱意騰起,叫人在欲海里掙脫不開。
楚星宴被醉酒的宮延翻來覆去、不知疲倦地折騰著。
到后來,她除了一聲聲喊著宮延停下,便是無助地啜泣。
“乖,快了。”
宮延咬著她的耳垂,與她一起攀向巔峰。
屋外的雨下了許久,室內的熱意就澎湃了多久。
次日。
楚星宴趴在床上,是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好在身上都已經被清洗過了,沒有黏黏糊糊的感覺。
而她的額頭還貼著寶寶退燒貼。
顯然是后半程,宮延那個王八蛋酒勁下去后,良心發現了,知道她的不舒服,讓家庭醫生來看過她。
忽的,耳邊炸開一道鋼琴鈴聲,讓本想睡回籠覺的楚星宴,徹底清醒了過來。
“喂?”
“楚星宴,你這聲音……昨晚和你老公鬧到多晚啊?”是舒若予。
楚星宴翻了個身,懶洋洋的:“別提了,那么早打我電話什么事啊,舒大小姐。”
“今天不是你爺爺的生日會嗎,來我的店里做造型,幫我在二代圈子里打廣告,我給你打五折怎么樣。”
“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