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李鈺氣不打一處來。
楚星宴只能離開。
而李鈺去到草叢里,拿出衣服外套給林靜雅披上,帶了出來。
楚星宴叫傭人帶林靜雅和李鈺一起去休息,又讓其他的賓客去前廳繼續用膳。
花園里一時之間,只剩下了楚星宴和宮延。
宮延上下檢查楚星宴:“沒事吧?”
楚星宴強忍的難受,這才有點兒顯現,她把自己依偎在宮延的懷里,像是找到了唯一的安全堡壘。
“喝了點酒,有些難受。”
宮延想也沒想,橫抱起楚星宴就往住宅區走。
一路去了楚星宴的小房間,室內沒開燈,宮延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楚星宴只覺得自己呼出的熱氣被困在了宮延的懷里。
“寶寶,還好嗎?”宮延也發覺了她的熱。
“林靜雅看來是給我下猛藥了。”楚星宴難耐地抓住宮延的袖子,“可是我不能……”
宮延知道楚星宴的顧慮是什么,是她最敬愛的爺爺。
他將她帶去了浴室。
花灑打開的那一瞬間,冰冷的水傾瀉而下。
體內是熱的,外邊是冷的。
楚星宴凍得瑟瑟發抖,身體也發軟得壓根站不住,還是宮延支撐著她的腰,才沒有讓她滑下去。
可是宮延的身上也被水浸濕,只是用他胸膛的熱溫暖著她最脆弱的心臟。
“你會感冒的。”楚星宴輕輕推了推他。
宮延低下頭,用額頭頂著她的:“傻瓜,擔心我做什么,我一個大男人的。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楚星宴仰著頭看他,眼睛紅潤潤的。
她想起自己哥哥和林靜雅說的話,不知怎么有些愧疚感起來了。
至少在他們的表述里,自己和宮延時有過那么一段交集的,然而自己完全不記得這件事,留他一個人在記憶的深海里。
所以宮延的無數落寞眼神,都是因為她將他遺忘。
而他也不能將這件事告訴她,就僅僅是因為她手上可能有一條人命?
宮延卻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伸手輕輕捧著她的臉頰:“怎么還哭了呢,身體很難受?”
楚星宴癟著嘴搖搖頭。
宮延把她往懷里暗緊:“再忍一忍,等不難受了我們再出去。”
楚星宴看著他眼底的極盡溫柔,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愛意,踮起腳尖,勾住宮延的脖子,獻吻于他。
宮延顯然也沒有想到楚星宴會在這個時候那么主動。
他從進房間里之后極盡克制,可是也抵不住她的勾引。
兩個人只能盡量將一切截停在接吻的范圍里。
一直到半小時后,宮延才把她重新帶出浴室,換了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