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芷半倚靠在封瀧的身上,“這點應該沒什么問題,他自己不是也說了,想要盡快的恢復記憶,而且我們已經告訴他體內有毒素,既然他不想要出國,那在國內也要乖乖接受治療。”
郁雋霆將人拉回來,冷眼輕瞥,透著微弱的寒意,“他對于自己體內有毒的事情并不接受,而且十分抗拒,我總覺得他在隱瞞著什么。”
郁白芷汕汕的吐了下舌頭,“他能隱瞞什么,都失憶了。”
南星瞇了瞇眸子,自然的將手搭在郁雋霆的腿上,指尖習慣性的在他的膝蓋上轉了轉。
“一個人裝失憶不是很簡單嗎?或許他可能不記得那其中的細節,但某些事情他一定記著,否則他為什么總認為他在師父的心里并不重要,而且一直拿我們幾個做比較。”
“我有點沒太明白。”封瀧忽然舉起了手,“他是否失憶,跟他要不要配合我們有什么關聯嗎?他自己已經說了要恢復記憶,那我們怎么做他就怎么聽就是,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嗎?”
“還有,這是給他清理毒素,又不是在害他,我們坐在這里說這些事情的主題究竟是什么?”
除卻郁白芷之外,所有人都用一種關愛的目光看著封瀧。
封瀧云里霧里,“我說的這些不對嗎?”
謝城拍了下封瀧的肩膀,“我再沒經過你的允許,就對你的身體做各種實驗,你會同意嗎?”
“你都說了不經過我的允許,我同不同意有必要嗎?”
封瀧這話,倒是叫人沒有辦法反駁。
郁白芷按了下眉心,“我們是正規醫院,不是像素問那種黑心商家。”
“哦,有道理。”封瀧蹭蹭鼻子,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不再多。
謝城朝著郁白芷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她還真是了解封瀧的語。
“還有一個問題,如果他真的是在裝失憶,那就算再縝密的儀器也沒有辦法檢測出來,就算檢測他的腦腺體,我們也只能得出他對某些事情有反應,戳破不了他的謊。”程一皺著眉頭,“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讓他快速的接收治療,并且對我們不再抗拒?”
“能夠讓蘇木聽話的人,或許只有他的養父母,但跟他們說這些,他們也沒有辦法接受吧。”謝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