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郁白芷問道。
“我想讓他像對待你們一樣對待我,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像父親那樣與我相處,不管是曾經(jīng),還是現(xiàn)在。”
南星跟程一對視一眼,眸光皆是冷冽。
“你什么意思?”
蘇木低著頭,“其實(shí)他那天看到我媽的照片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想起了一些事情,想起了之前在那個山上,還有那棵銀杏樹的事情。”
“你果然有記憶。”程一皺了皺眉,“都想起什么了,現(xiàn)在就告訴我。”
“具體的也并不是很多,我只記得他能夠跟你們談笑風(fēng)生,也記得他生氣的時候,也能夠真真正正的打在你們身上,可是對于我,他好像只有客氣,客氣的不像親生父子。”
蘇木摳著手指,似乎不將指甲摳下來就不罷休那般,“我不明白,為什么他對自己的兒子從來都沒有上過心,可是對你們這些徒弟,卻一個比一個認(rèn)真。”
“我想不通,明明我才是他的親生兒子,為什么在面對他的時候,我倒是像那個撿來的,又或者是別人家的孩子,他從來沒有罵過我,也沒有表揚(yáng)過我,說的最多的是他那五個徒弟今天都學(xué)會了什么,可卻從來沒有教過我。”
蘇木越說越激動,“你們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么?我才是他的親兒子不是嗎?不管他想傳授什么,第一個想到的應(yīng)該是我,不是么?”
南星看著蘇木,看著他越來越激憤的眼神,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概的雛形。
蘇木并非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親生父親,而是他認(rèn)為,自己的父親并不需要他。
他恢復(fù)了一些兒時的記憶,根據(jù)這些記憶更加確定自己在父親心中并沒有任何存在感。
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是滿身刺的對待任何人,其根本目的也只是為了保護(hù)自己。
南星想到這,眼神卻軟了下來。
既然不是誠心誠意讓師父難堪,說明這個人還有救。
“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問,我?guī)煾妇驮谀抢铮麜o你一個完美的解釋。”x